以為今晚是易宗林一個人來,沒有想到他帶上了你,可是,現在陪著他跳舞的女人不應該是你嗎?”
她知道,池意是真的關心她,不是說這樣的話來讓她難堪的,可是,她還是感覺到了狼狽。
她笑了一下,低著頭道,“你知道男人在這種場合逢場作戲是很正常的。”
“請原諒我說話有些直接……難道,他對你,不是逢場作戲?”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抬起眼睛看著池意溫柔的臉龐,“我又不是他的老婆,我沒有資格去說他。”
“我以為他對你是不同的,現在看來,他根本就不值得你留在他身邊,他……”
“池意……”傅思俞打斷了池意的話。
“嗯?”
她頓了一下才說,“我不介意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只要他心裡有我的一個位置。”
全世界她最不能訴說委屈的人就是池意,她再也不能接受他的好。
池意的心抽了一下,心痛寫在臉上,慢慢才撐起一抹笑,“如果這是你認為的幸福,我依然還是會祝福你。”
“謝謝。”
“我們之間不需要說這些。”
傅思俞笑了笑,內心其實那樣的酸澀。他為什麼還對她這麼好?她一點都不值得。
“別站在陽臺了,陽臺上風大,進去吧!”池意說著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她細瘦的肩膀上。
她剛剛感覺到西裝帶來的溫暖,
一道熟悉的嗓音卻傳來,“池總對每個前任都是這樣體貼的嗎?”
傅思俞猛地抬眸,剛好跟易宗林冷冽的目光相視。一身黑色晚宴服的他,此刻全身散發著一股肅冷。
池意轉過身,坦蕩面對易宗林,“易總。”
易宗林走到了傅思俞面前,很自然地拿掉她肩上的外套,遞予池意,“謝謝你對我女伴的關心。”
易宗林比池意略高,再加上與生俱來的自負和冷傲,瞬間就給池意帶來了壓迫感。
池意從來都不畏懼易宗林,他溫潤如玉,卻存有一份傲骨,只是,他不願意傅思俞為難。所以,他接過自己外套,以調侃的語調道,“易總如果一直放任這麼漂亮的女伴一個人站在這裡吹風,我想今晚想要將這件外套罩在她身上的人還會有很多。”
易宗林一手優雅插著褲袋,一手擁住傅思俞,笑著道,“這就不勞池總你費心了。”
池意沉冷的目光跟易宗林對視,選擇了沉默,最後卻看了一眼傅思俞,提著西裝外套轉身離去。
池意一走,易宗林便鬆開了摟著傅思俞的手,眯起眼邪冷睨著她,“刻意在這裡跟前男友想見?”
聞到他身上屬於徐品柔的香水味,她將臉轉到了一邊。
易宗林把她的臉扳了回來,陰鷙盯著她因寒冷而凍青的臉,“你現在是在漠視我的話嗎?”
傅思俞望著易宗林冰冷無溫的英俊臉孔,淡淡道,“你確定你要當著你新歡的面給我難堪?”
她的餘光裡,徐品柔站在離陽臺不遠的地方,嬌羞等待著他。徐品柔是剛剛跟易宗林一起來的。
傅思俞倔強的樣子讓易宗林笑了一下,笑意那樣的陰森。
傅思俞沒有動彈,因為他的手箍在她的頰上,很痛很痛,好像隨時都要將她捏碎一樣。
他慢慢鬆開了她,改而勾起她的下巴,輕聲說道,“那就給她做個好榜樣,不聽話的女人,我是不會寵的。”
她無奈仰視著他,“希望她跟我一樣聽話。”
易宗林哈哈大笑,將她的臉放了下來,低頭在她的頰上親了一下,“我讓人送你回家。”
從徐品柔的角度看,他似乎很寵她。
她不需要問清楚,就知道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