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自己的婚姻,去懲罰一個自己根本不愛的女人,你覺得這樣的事,是一個在商場裡以精明和睿智著稱的人所會做的嗎?”
她猛地抬頭,驚疑地看著他。
“帶她回來以後,說是折磨,卻始終沒有付諸行動,甚至害怕她住在別墅裡沒有安全感,他搬去客房睡,每天都極力壓抑自己少出現在她的面前,生怕自己給她造成更深的恐懼。”
她已臉色蒼白,整個人怔在門板上。
“看到她一個人去陽臺,明知道以她的性格,她不可能保持輕生的念頭,卻還是心跳嚇得幾乎破裂,在抱下從陽臺下樓的那一刻,內心的自責和愧疚就像千萬只螻蟻在心頭噬咬,恨不能把自己大卸八塊。”
傅思俞用力地搖頭,清漾的眼眸,慢慢地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明知道她醒來以後看見他,他會瞬間失去以往在她面前擺出的驕傲和自負,卻還是不願意離開她一步,只想親眼看著她醒來,看著她無事……”
眼淚,迅速矇蔽了她的雙眸,晶瑩的淚水,從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