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懂您的意思?”我莫名其妙的問。
哥哥緊接著說:“外面熱,請進來聊,這段時間,我不在家,很感謝周助對**的照顧。”她聽後表情也變得莫名其妙,愣愣的重複著:“周助對**的照顧”
哥哥似乎找到一點頭緒平靜的回答:“前幾天,我出差一段時間,不放心**一個人在家,就麻煩周助過來照顧**,給您添麻煩了,很抱歉。”哥哥紳士,溫雅的表示感謝。
女人的臉泛起紅暈,眼神也變的溫柔起來。
“哥哥,我們快進去吧,外面好熱,姐姐,您也請。”我催促著。
“您是**的哥哥?”她突然問。第一次被人這麼認真的問這個問題,有點驚訝。
“我們是表兄妹”哥哥平靜的回答。
她嫣然一笑,美不勝收,我見此美景很是羨慕——她能以女人的身份堂堂正正的和哥哥站在一起,並向世人展現。
“冒昧前來,打擾了。總感覺這兩天周助有心事——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敲門不開只說‘累,想休息’,雖說練習網球很辛苦,但之前從不這樣,我很擔心,就拜託**去看看。”她想起正事——神情認真。
我面無表情的站著,不想接受這個求助,畢竟人總要學著自己長大。
“那我們一起去,現在就走。”哥哥看我無動於衷,開口答應。
她開著車在前面帶路,我們開著車跟在後面,在路上我一直勸哥哥回絕,哥哥說:“人家幫了你這麼多,我們不能連這點事都拒絕。”我想說‘回報過了’但無以啟齒。
到周助家門外時,哥哥對我說:“你先上去,我去買點禮物,畢竟第一次來。而且還是來感謝人家的。”我不願意的照做,但是在姐姐面前偽裝的很好。
她帶我到周助的房門前敲了敲門:“周助,**來看你了,可以開門嗎?”
門開了,周助一如從前的笑臉,一如從前溫柔的語氣“謝謝你來看我。”根本看不出任何問題。
“要吃甜點嗎?”姐姐關切的問
“你需要嗎?”周助問我。
“不,謝謝”我說
“不用了,姐姐,謝謝。”周助轉過頭回答姐姐。
“你們聊,有需要的隨時叫我。”姐姐說
“嗯,謝謝你,姐姐”周助又一次道謝——真是禮貌的孩子。
“我聽說你心情不好,特意來看望。”我說
“是嗎?我有心情不好嗎?”感覺周助的微笑很開懷,很陽光。
“至少以我現在所見——沒有。”我隨口回答。
“今天很漂亮。”周助看著我笑出了聲,過濾了我的敷衍。
“是嗎?我有很漂亮嗎?”為了逗他笑,我故意學他說話。
我聽到他笑出聲,認真問他:“心情好點沒?”
周助的微笑僵持了一下:“謝謝你,來看我”很真誠的語氣,我似乎想到了什麼低頭不語。
“對不起,冒犯了。”周助意味深長的道歉,我依舊低頭不語——接受他的年少衝動的過錯。
“**,對不起”姐姐不知何時站在門口,我以為是知道了我們的事,聽到了我們的談話,代弟弟再次向我道歉。但是看臉色不對——蒼白而驚恐。我們都看過去,等她說話。
“剛才周助的同學打電話說你哥哥出事故了,聯絡不到你,我們趕快過去,在骨專科醫院。”姐姐解釋我突然遇到一個晴天霹靂,頓時腦子裡一片空白,暈了一陣。周助及時的扶住我。
“哥哥,快帶我去,藏人不會有事的,要不要緊,快點啊!”我反應過來語無倫次,驚慌失措,也嚇得雙腿發軟,但依舊不忘拉著姐姐往外跑。
我們失急慌忙的跑到醫院諮詢到:正在2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