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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沈豌豌,你是我的

呼吸中都是聞書硯身上的熟悉味道,沈知蒽靜靜看著即便在這種仰視角度裡都很好看的男人。 聞書硯不靠任何身體支撐,雙臂承載著她整個身體的重量,卻表情沉靜,沒有一絲吃力的籲喘。 直到進了電梯,沈知蒽同聞書硯說:“我站著的時候腿不疼,你放我下來。” 此時,聞書硯明顯感覺到手背被一種溼涼浸透。 嘴裡卻說:“折騰什麼,出了電梯走到臥房還有一段距離要走。” 沈知蒽忽然好想去觸控聞書硯的臉。 她忍了忍說:“我走路時也沒有多疼,慢點就行,而且這種餘痛會慢慢恢復到消失。” 聞書硯像聽不見一樣,一直把沈知蒽抱到臥房才放下。 沈知蒽雙腳一沾地,忽然想起來在一層的事。 當時她急著給聞書硯清理血汙,消毒和包紮。 而聞書硯又一心在問杯子的事,最後乾脆從椅子上站起來走了出去。 所以,沈知蒽沒來得及清理他腕錶下的血跡,那血痕已經延伸到錶帶下面了。 這時,沈知蒽去拉聞書硯的手臂,想把他手錶摘下來。 結果被聞書硯滿手背的鮮紅驚住,白色紗布完全被浸透,沉甸甸地向下墜,沉到想要從聞書硯手背上脫離。 別墅裡太大了,他抱沈知蒽那麼久,傷口肯定是被崩開得更深。 “去醫院,把那兩條深的傷口縫上。” 沈知蒽忘了腿疼,急忙拉著聞書硯就往外走。 “大驚小怪。”聞書硯不跟她走,隨手扯下血淋淋的紗布,“你再給我包一次就行了。” 這個男人從小在高門大戶里長大,看起來周身矜貴,吃的講究,穿的精緻,實則骨子裡堅硬得很。 比起境外特訓那幾年吃過的苦,這幾條血痕只是毛毛雨。 聞書硯不走,以沈知蒽的力氣根本拉不動他,她低頭去看他手背上露出的傷口。 他抱著她回來的路上,纏在心臟上絲絲縷縷的細線好像忽然收緊,帶來劇烈的刺痛。 沈知蒽溼著眼眶對聞書硯說:“阿硯,你聽我的好不好,縫上好得快——” 臥房裡的厚重窗簾原本已被四敞大開,洩露進明亮的陽光,然而此時忽地相向合併而來。 沈知蒽怎麼也沒想到,聞書硯會忽然在這個時候吻上她。 溫熱的手掌托住她後腰,那隻受了傷的手掌則撫上沈知蒽的側臉。 “沈豌豌,你是我的。” “誰再敢惦記你,敢不怕死站到你面前,我一槍崩了他。” 鼻息間,除了男人熟悉的清冽味道,沈知蒽甚至聞到淡淡血腥。 這血腥就像一團紅色烈火,迅速點燃寬大的臥房。 窗簾完全閉合,臥房中陷入一片昏暗。 周遭,一床,一枕,一簾,一夢……一切都陡然升溫,直到燥熱。 聞書硯這次不溫柔,一點都不溫柔,吻點匆促而極具佔有和侵略。 男人的唇與舌侵佔得沈知蒽連連溢位輕音。 兩人之間交換的氣息遠比周遭溫度還要熱燙。 然而真正讓這次親吻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的,是那若即若離的血腥味。 在理智消失之前,沈知蒽忍不住去想,聞書硯是為了奪她的手才讓自己受了傷,不然傷的就是她。 因為她,聞書硯流過幾次血了? 在車裡吵架,她扔紀淮南送的老桃木掛件,結果桃木在車窗上反彈回來,是聞書硯護住她的頭,他的手傷了。 在軍區,因為戰友對她出言不遜,聞書硯就和人打了起來,那人私藏軍刀,劃傷了他胸膛。 她被周望澎綁去曼谷,聞書硯為了去救她,躲著槍林彈雨,被炮彈炸裂的玻璃刺進大腿。 聞書硯不是個把我愛你常掛嘴邊的男人,但是在愛沈知蒽這件事上,他毫不含糊。 …… 窗外,太陽又升了一個高度,臥房裡依舊被遮得幽暗。 沈知蒽抱住聞書硯的腰,開始熱切回應他的侵佔。 溫軟手指在男人的暗紋黑襯衫上換位摸揉。 終於,聞書硯將沈知蒽打橫抱起回了床上。 男人的黑色西褲質感上乘,細白指尖覆上去,布料垂挺涼滑,拉鍊通暢…… 沈知蒽眸中微閃後,有過兩秒鐘的分心,她忽然想起影片結束之前柏一荻被嚇哭。 隨後,沈知蒽又把那段影片拋之腦後,柏一荻只是看了一眼,碰都沒碰到,更沒做到。 而現在,真正和聞書硯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