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鄧吉昌明顯地覺察到二隊社員對他這個家在一隊的大隊長懷有戒心,兩隊各幹各的,他這個大隊長几乎成了擺設,彷彿權力只限於調解兩隊之間爭端和傳達一下從公社領回來的任務。
事實上,不僅鮑文化和雨,全村人幾乎沒有一個人支援他的意見。他對翻耕草橋溝兩邊的壩地全憑自己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