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落花?”
眾修聽說纖離草與開落花的名字,皆是變色,臉上憂色更加沉重了。
原承天道:“正是。原來前輩也知道這兩種靈草,那晚輩就偷個懶,將老祖的培魂之法轉授,由前輩行事,想來應該更有把握。”
素天問苦笑道:“小道友莫要高看老夫,這纖離草又名寄魂草,如絲如縷,是世界最嬌貴無比之草,老夫于丹藥之道雖略有心得,可哪敢說能培植此草。至於開落花,又名無常花,此花瞬開瞬落,如人世之無常,老夫也只是略聞知名,而從沒見過此物,又何來培植一說?”
那名中年羽修笑道:“老夫亦要替素長老說句話了,不是素長老推託,實在是此事關係重大,老祖既將此事託付小道友,其中秘奧,我等晚輩怎敢妄測,想來必有極深的緣故,小道友若是推託,九瓏日後的元魂豈非飄零無依?小道友與九瓏也是頗有交情的,又怎忍心看九瓏受苦?”
荊道衝則緩緩直起身子,以長跪之姿對原承天懇求道:“小女轉世一事,除了小道友外無人可為,荊道衝在此為小女請命,請小道友瞧在與九瓏這幾日的情誼上,務必玉成此事。”
原承天之所以用這招以退為進之計,不過是想打消眾人的疑慮,免得眾人再不停的問下去,所謂言多必失,若是眾人盤問不休,以這些玄修的智慧,說不定哪裡就瞧出破綻來。
如此逼眾人表態,也算封住了眾人之口。其實這養魂之法,這世間除了他原承天外,無人能辦得到,真的將九瓏的元魂交給其他人,他又怎能放心。
他慌忙也向荊道衝跪下,道:“荊前輩切莫折殺晚輩了,晚輩也表個態,此事晚輩必將竭盡全力,絕不負老祖所託,但有一成把握,也要做十倍的努力,晚輩言盡於此。”
聽到原承天應允下來,眾修皆是鬆了一口氣,此事不僅僅是因為是老祖親口交待下來的,關係重大,而重要的是,九瓏既然是大有來歷之人,那麼若不能辦成此事,說不定老祖在昊天界也要受到牽連,眾修心中暗道:“若是因為此事而讓老祖在昊天界受苦,我們這些後輩子弟,哪還有臉活下去。”
素天問道:“老夫聽說,這纖離草和開落花都需要在其盛開之時,及時將其採摘下來才有妙用,若是稍等片刻,靈草之靈氣已失,那就不能用了,敢問小道友可有此事?”
以他羽修的身份,如此折節下問一名靈脩之士,已算是天靈宗創宗三千年以來的罕聞了。
原承天忙道:“前輩所言極是,這兩種靈草,一旦離了枝頭,就迅速沒了效用,是以都必須先得其種子,由晚輩親手將其種下,再待其花開之時迅速採摘下來,方可收養魂之效。”
荊道衝立刻站起身來,道:“荊某這就下山,去尋這兩種靈草的種子。”他原本行事穩重,可事關女兒轉世重生的大事,又哪裡能沉得住氣?
素天問連連搖頭道:“荊師侄何必著急,你名字中有個衝字,那是沖虛靜篤之意,而非衝動浮燥,這兩種靈草生在何處,我等皆一無所知,貿然下山,哪裡能尋得來。何況本宗宗主也該在此次大典中定下來了,你怎能輕離。”
原承天道:“前輩所言甚是,這兩種靈草晚輩雖知培植之法,可在哪裡能得到靈草的種子,晚輩亦是不知。”
他心中暗道:“天靈宗總算要另立宗主了,這荊道衝應該是不二的人選,若新宗主選出,九瓏或許就不必為任道謙之事煩惱了。”
素天問在原承天面前直言本宗事務,那自是早將原承天當成自己人了。
素天問道:“九瓏雖非長壽之人,可總也能撐上幾年,等大典完成之後,由新宗主釋出法旨,著令本宗所有弟子去各大陸尋找此草,想來應是穩妥之舉。”
荊道衝緩緩向素天問磕首,道:“晚輩差點因私廢公,幾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