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窺知此間動靜了。
原承天急急取出安魂玉匣來,輕喚道:“姬道友,在下有事相詢,若有驚擾之處,還望海涵。”
姬憐舞的元魂化成一縷青煙,浮在空中後,漸顯人影,懶洋洋的道:“道友好不煩人,我行功三十六週天,正是疲倦之時,道友卻來打擾。”
原承天忙告罪道:“道友暫息雷霆之怒,實是有件事情,只有道友可以相告,這才甘冒九死之罪,請出道友來。”
姬憐舞笑道:“不過擾我一夢,哪裡就是死罪了?我不過是沒將你當成外人,說話便不知輕重起來,道友勿怪才是。”
“好說,好說。”原承天忙將剛才所見畫卷一事相告,然後伸指在空中一點,那屋外牆壁上的情形就在空中顯露出來。
姬憐舞瞧了瞧畫卷,也是驚奇不已,道:“此是何處,怎會有九瓏妹子的畫卷,這畫卷中的庭園,可不就是蘇家的花園嗎?”
原承天道:“葉道友也是如此說,這麼說來,此女必是九瓏無疑了。”
姬憐舞道:“除了九瓏,還能是誰?是了,這裡究竟是何所在?雖是靈氣充沛,可這陰氣卻與冥界大不相同,倒像是沉淪九淵地宙一般。”話中已帶有驚恐之意。
原承天便將原由一一道來,姬憐舞聽罷,柳眉擰成了一個川字,道:“還好你事先做了手腳,雖在法寶之中,倒也並非無反抗之力,只是對方既然如此厲害,道友有幾分把握脫困?”
原承天心急動問九瓏一事,可姬憐舞關心自身處境,自不會分心顧及其他,只好耐心道:“此刻雖是毫無把握,不過等五百名祭品湊齊,或許就有辦法脫困,也未可知。”
姬憐舞道:“一旦五百名祭品湊齊,那豈不就是你等身死魂滅之時,那時還有何辦法可想?”
原承天道:“以在下想來,湊齊這五百名祭品,應是和透過浮塔中的門戶有關,這浮塔門戶越往上走,其鎮守的九淵異獸就越是強大,千陰法師應該是想動用鬼修秘法,以眾修的元魂性命打通門戶,如此說來,我等的性命暫時無憂,起碼要等見到強力的九淵異獸再說。”
姬憐舞道:“你這人倒也與眾不同,這性命交關之事,你卻說的輕描淡寫,也罷,我好歹也是昊天仙族弟子,自不能弱於你,我知道你想問九瓏之事,那我便告訴你答案罷了。”
原承天喜動顏色,道:“願聞其詳。”
姬憐舞笑道:“如此情深意重,讓人好生嫉妒,只是我的答案卻是,不可說,不可說。”
原承天大為失望,喃喃道:“為何卻是如此?”
姬憐舞道:“九瓏墮落凡塵,卻與我與葉驚海沉淪冥界不同,我與葉驚海是與強敵交手,不幸落難,雖是平生大恥,倒也不是不可對人言說,倒九瓏一事,涉及蘇氏門戶秘辛,我等外人,又怎敢說起,這也就是你罷了,若是其他人,我斷然不會多說一個字。”
既是涉及蘇家門戶大事,原承天不敢深問,更不便逼迫姬憐舞了,他輕嘆了一口氣道:“既是如此,在下不敢打擾了,還請道友入匣休息。”
姬憐舞道:“你這安魂玉匣甚好,想來再過了三五年,我便可初具人形,到時我便可將答應過你的那滴鮮血贈予你,也算完此機緣,到時你我兩不相欠,只等著在昊天界見面罷。”
原承天道:“便依道友吩咐。”
姬憐舞忽的想起一事,道:“你剛才說,那定天鼎已被赤晴鬼修奪去?”
原承天道:“不錯。葉道友見定天鼎已被別人瞧破,便慨然捨去,更以其擾亂對手神思,我等方趁便暗動手腳,令對手的靈符虛設。”
姬憐舞笑道:“既是如此,我傳你一套法訣如何,修行此訣之後,就可御控定天鼎了,而你的才智,若能再修成鼎上法訣,或可發揮此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