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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進還是退,名聲都已經如此破敗不堪,倒不如,索性碎得更徹底些。
墨問忽地揚起唇,對著高賢點了點頭,意思是,他可以。
高賢走回御座前,如實向景元帝稟報了:“回陛下,婧駙馬說,他可以繼續比賽。”
高賢的聲音尖細,傳得遠,方才還安靜的臺上頓時一片訝然之聲,連場內的墨家兩兄弟都忍不住相互對望了一眼,一貫懦弱只知退不知進的病秧子,竟不怕死地點了頭。不過,點了頭更好,他們才不擔心他死不了。
相對於眾人的驚訝,韓曄和司徒赫的面色卻十分正常,韓曄是一絲表情波動都無,黎戍暗暗用胳膊搗了搗司徒赫,低聲咬耳朵道:“喂,赫,病駙馬吃錯藥了?給他跑的機會都不跑,找死啊這是。我說,真要弄死他?墨家老二老三可都是豬腦子,一下手就收不住……”
司徒赫腳底下踩著蹴鞠,鳳目微眯,淡淡應:“他想死,就成全他。看這回,還有誰來救他。”
“婧駙馬勇氣可嘉!”景元帝哈哈笑道,“既然如此,就別磨蹭了,高賢,把漏壺擺上,可以開始比賽了。”
高賢滿面笑容地吩咐太監去辦,尖著嗓子道:“陛下有旨,蹴鞠賽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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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親們解釋下:蹴鞠這個東西有琴不大瞭解,查了好幾天的資料,又查了很多現代足球的資料,還是不大明白,所以寫得很卡,明天補齊,爭取把這章寫完整……
正文 第093章
衝擊力太大,熟悉的身子被大力反彈開,急急往後倒退了幾步,後背撞進他懷裡,低低悶哼了一聲。墨問身子一僵,低垂的黑眸一縮,忙伸手將懷中人扶住。
“婧小白!”
司徒赫大驚失色,對那抹海棠紅急喚出聲。
不僅是司徒赫,球場上、看臺上所有的人都被眼前所見震驚,百里婧著一身海棠紅宮裝,長裙飄飄,髮髻高高挽起,烏髮上插著一支綵鳳金釵,腳上著一雙繡花翹頭的宮廷鞋履,這裝束,只有嫡公主才敢如此張揚,而這身打扮本該端坐看臺之上與皇室共賞賽事,或者在凌雲寺中為大興江山社稷祈福。作為一位嫡公主,她理應端莊賢淑,不失帝國風度,可是她卻沒有遂了眾人的心願,在這女人多數不願涉足,而男人衝鋒陷陣的地方橫衝直撞來了!
百里婧赤手接住司徒赫的一腳蹴鞠,在場的人都有些膽寒,聰明的人會躲,再不濟的人會用腳借力,誰會傻到不偏不倚地生生受了。
百里婧穩住身形,大口喘息,將手裡抱著的蹴鞠隨手扔在了地上,偏頭咳了一聲,唇角滲出一絲血來,她抬起袖子隨意一抹,回頭對上墨問的眼睛,柔聲問道:“受傷了麼?”
她這一扔,司徒赫的射門便算是敗了,不得分。
墨問低頭直視著她,唇邊一絲笑意也無,全然不似平日的溫雅,百里婧只當他嚇著了,牽起他的一隻手,握得緊緊的,折身對看臺上道:“父皇,駙馬身子不好,已經比了大半場,得休息了,兒臣請求替駙馬上場。”
看臺上的人望望百里婧又望望景元帝,皇室隊中途插了個人進來,使原本必勝無疑的黑衣隊失了一球,這應當算是犯規。
然而,景元帝卻沒半分惱怒,威嚴而銳利的雙眸似有笑意,問道:“婧兒,你這身紅妝如何替夫上場啊?”
這一問,就是允了的意思。
百里婧跪地拜謝道:“多謝父皇成全!兒臣這就去換過衣服,請各位稍事休息。”
說完,拉著墨問朝東側的角門而去,這個蹴鞠場她太熟悉了,不需要太監指引,都知曉該往哪裡去。
墨問由她牽著,神色還是沒緩過來,眉頭微微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