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結婚了,因為禪院罪與禪院甚爾的關係,禪院家大擺筵席,除了各自家族親戚外,還邀請了許多咒術界大佬和年輕一代天驕俊傑來參加婚宴。
這當然不僅是禪院家的意思,御三家中另外兩家同樣想借此機會親眼見一見禪院罪這名天賦妖孽的年輕少族長。
“禪院少爺,這是小女五條玲子,您與小女年齡相仿,今後也可以互相瞭解,多多親近!”
“禪院少爺,這是我家的加茂香奈,也想與您交個朋友!”
“禪院少爺,這是我表姐...”
“禪院少爺...”
明明是甚爾的婚禮,禪院罪身邊卻被圍的水洩不通。
面對這種情況,禪院罪早有預料,他才新晉特級咒術師不久,正處於熱度峰值,自然有很多慕名而來想要攀高枝的投機者,以禪院罪的潛力和禪院家在咒術界的地位,如果能夠攀上一絲關係也足夠他們這些大家族的支系或是小家族直系起飛了。
世界在一瞬靜止,下一刻又恢復原狀,而禪院罪已經脫離了眾人的包圍,進入婚宴正廳中。
不得不說,大羅洞觀在這種時候尤其好用啊。
他現在放這種程度的閃現再輕鬆不過了,消耗比同距離下的飛雷神還少,而且又靈活,可謂居家旅行,殺人越貨的必備神技。
甚爾與他的新娘已經在迎接賓客了,從那個漢子臉上尷尬的表情看來,這殺人不眨眼的術師死敵似乎對社交併不在行。
也難怪,畢竟自從甚爾記事起就沒被人笑臉相迎過,自然也沒人教他如何處理這種情況。
倒是惠媽很擅長交際的樣子,表情和動作都無可挑剔,遊刃有餘地說著套話,賓客們也很吃這一套,氣氛熱鬧且愉快。
不過隨著禪院罪到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開始向他身上匯聚,有的目光熱切、敬畏、親切,當然也不乏陰冷、妒忌以及不懷好意。
明面上,這是甚爾的婚禮,排場搞的不小,是禪院家有意為之,實際上,禪院家也隱隱把握不住這場宴會的節奏,因為不少勢力是藉機入場,而在大潮的帶動下,他們也只是被裹挾著前進。
可以說,在場的賓客中,有些人的底細還真經不起推敲,儘管禪院家已經層層過濾篩選,但規模一旦擴大,難保不會有漏網之魚。
不過既然禪院罪到場,所有的不穩定因子都會暫且沉寂。
原因無他,實力!
“你小子終於來了,快進去坐下吧!”
這是甚爾今天為數不多的真心話,他對禪院罪的感情非同一般,甚爾教授了禪院罪體術和戰鬥技巧,既是師徒、前後輩,又是可以坐在一起喝酒聊天的兄弟朋友,他這樣的人朋友真不多,禪院罪更是他心中難以取代的一位。
“今天指定給你招待妥當!”
“呵呵,新婚快樂,恭喜恭喜。”禪院罪也是露出笑容,看得他身後那幫阿諛奉承的“尾巴”們大吃一驚。
“原來禪院少爺不是面癱啊!”
“他笑了他笑了!我感覺我戀愛了!”
“禪院少爺,您再考慮考慮!實在不行,做小也可以!”
....
禪院罪眉角略微抽搐,表情不變,在眾目睽睽之下跟著新郎新娘進入了宴會內廳,坐在那裡面的才是真正來參加婚禮的親屬朋友。
內廳空間不小,擺了大概七八桌,佈置風格比較接近傳統日式婚姻形式,不過也正貼合禪院家一貫的風格。
一進門禪院罪就看到夏油傑主動伸手招呼他入座,同桌的有五條悟、夜蛾校長、硝子、他的母親藤野花、他家的保姆少女——名字不太能想起來,不過母親的起居都是這女孩在照顧,一起生活了四五年,算半個親人,除此之外還有高專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