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死而深深的壓抑著。
這個人,就是依然處於昏迷中的祁盛。
祁盛自從被送到重症監護室之後,一連在裡面待了七天,才轉到了特護病房,雖然人依然有著微弱的呼吸,卻一直都沒有醒過來。
醫院方面的說法是,祁盛有可能會一直保持這樣的狀態,然而到了某一天,他因為身體機能日漸退化,就會……
可以說,祁盛的情況比植物人更加的嚴重,起碼有些植物人還能夠在醫院裡躺很久,而他根本就不行。
如今唯一能夠讓祁盛活下來的方法,就是他儘快醒過來,只有他清醒過來,他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等待的時間越久,眾人的心中就越是擔憂傷心,只是心中依然存有一絲希望,希望祁盛能夠趕緊醒過來。
這天,祁盛的病房裡來了一個特別的人,她和祁盛甚至根本都算不上認識,兩人僅有一面之,但是這一面卻給這個女大學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甚至到現在每次想起來的時候,都覺得自己會不會只是做了一場夢。
“妙妙,你怎麼來了?你是來看望祁盛大哥的嗎?”陸宇誠一臉驚訝的看著進來的人,臉上帶著感激的笑容。
“是的,我……我來看看他。”叫做妙妙的女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怪不得你之前問我祁盛大哥在哪家醫院呢,原來你是打算來看他啊。”陸宇誠有些高興的說道,他對這個女大學生的印象非常好,甚至非常的感激。
因為這位叫做妙妙的女生,就是當時幫助祁盛的人,也是她把東西寄給容錦的,她還儲存了祁盛留給她的儲存卡,那裡面更是有很多關於那個化工廠下面的研究所的證據。
“他現在……還是沒有醒過來嗎?”妙妙有些擔心的看著病上躺著的人,神情也有些愣愣的。
妙妙是附近一所專科院校的學生,她其實成績很好的,只是家裡的條件很差,她和自己的奶奶相依為命,為了照顧奶奶,才選擇了附近的專科院校,每天都是走讀。
學校的領導知道她家裡的情況,給她減免了不少的學費,也同意了她不住校,那天她剛送奶奶去附近一家同樣住著老人的家裡,回來準備那個東西就過去的,卻不想正好遇到了祁盛。
一見面,妙妙就被祁盛滿身的鮮血給嚇到了,祁盛立即向她表面身份,妙妙雖然是大學生,但是她驚嚇過後很快就冷靜下來。
看到祁盛身上那麼重的傷,妙妙也很是擔心,她二話不說就把祁盛帶到了自己家裡,沿路還按照祁盛教的方法消除了痕跡。
其實當時祁盛到了妙妙家裡後,就提出要把身上證件給妙妙看,妙妙處於謹慎,就按照祁盛的提示,從他的懷中拿出了證件,只是看了一眼,妙妙就放了回去。
看到祁盛的第一眼,妙妙雖然非常害怕,但是她能夠感覺到,祁盛身上有一股軍人的正直勇敢,她對於祁盛的話就已經相信大半了。
後面祁盛請她幫忙,妙妙也都答應了下來,並且按照祁盛的說法,只是先寄過去那份紙質資料而已,因為祁盛擔心那份東西會被人截下來,因此要妙妙留下來儲存卡,他不知道的是,妙妙在把東西寄出去之前,其實她還拍了照。
儘管祁盛之前和她說,她最好不要看上面的內容,否則會給她帶來危險,只是妙妙知道那份東西對祁盛來說肯定非常重要,她還是拍了照。
在拍照的過程中,妙妙為了對焦,也有看到上面的一些話,但是她不敢多想,只是這些天一直都死死的儲存著自己的手機,不敢讓任何人看到。
祁盛並不想把這樣危險的事情交給妙妙,因為這會為妙妙帶來巨大的危險,他提出要求之後,立即就有些後悔,但是妙妙卻表示,她一定要幫他。
交代好這一切之後,祁盛就離開了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