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喝令,剛才圍打完豢戈的族人,又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莎偽公主,我大理段氏是很誠心誠意要和貴族作朋友的,請不要為了你個人的私怨,而破壞這難得的和平機會。”水靈兒曉以大義。
“莎伽……”羅妃的態度已被剛剛的劇變所軟化,努佤族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她再也禁不起任何的傷亡了。.“讓他去吧!杜羿揚的心根本不在你身上啊!何必……”
“自取其辱?”莎伽接下母親不敢說的話,“我早就成為大家的笑柄,不差這次了……杜羿揚,你如果想和我們全族為敵的話,其他的人一個也走不掉!”
“莎佃……”杜羿揚杵在原地進退兩難。
有朵雅的相助,他當然有把握將水靈兒和羿泯他們送走。然而兩方交戰必定有所死傷,他萬分不願再傷害已千瘡百孔的莎伽一次啊!“哼!公主這麼威脅,就太不智了。”明知杜羿揚純因愧疚而不忍,朵雅卻受不了他對別的女人.一絲絲的好!一個揮手,她喊道:“出來吧!” .
忽然間,四周豎起一排寒寒刀光,而一位老太婆則從黑壓壓的人群中蹣踞地步過來。
“拉瑪?”太驚喜了,原來朵雅姊姊已有周密的安排。“你們來得正是時候耶!”
“是誰敢攔我們鬱香公主的路?”沙子昭抽劍出鞘。
而拉瑪也冷盧諷刺:“連敵軍何時潛進了地盤都沒察覺,還想攔人去路?”
“莎伽,感情是強求不得的……”羅妃見大勢已去,除了安慰女兒,還誠敬地對水靈兒說:“希望鬱香公主一諾千金,回朝後不發兵與我族為難,那麼努佤人願發毒誓,往後不再踏越南壘河半步,否則全族將遭天譴,不留一口!”
“羅妃,謝謝你!”水靈兒微笑地點點頭。
“哇——”可是有個人卻傷心得跑開。
“莎佃!”杜羿揚跟著追去,“等等我!”
“杜羿揚!”朵雅惱怒地連名帶姓喊著,而他竟沒有回頭?
·姊姊你別誤會,堂哥他只不過是……”水靈兒看得出來,她相當的不諒解。
“捨不得的話,那麼就別回去了!”朵雅卻聽不進任何的解釋,忿然甩頭走了。
不過和莎伽說了幾句,朵雅就氣得忿然離去,杜羿揚的確不懂女人心怎麼測的。好不容易化解一場危機,大夥兒都準備要出發往路南石林了,她卻偏偏在這個關頭耍脾氣?
幸好他在出村後不遠的江畔,就發現了那道衣衫飄飄的倩影。
“朵雅?快跟我回去,大家都在等……”
“另碰我!”她頭也不回地揮開靠近的手,“你現在已經是努佤人的駙馬了,請謹守自己的‘分寸”。你在說什麼呀!”杜羿揚嗤了一聲,扳回她倔傲的肩。
“你明知我是為了羿泯他們才答應婚事的,何必如此斤斤計較我不得巳的‘逢場作戲’?”
“逢場作戲?”朵雅不自覺地像個棄婦般,拔高了酸不溜丟的音調:“我到現在才明白,原來你的愛情也可以‘量販,
的。只要談妥條件,什麼樣的女人都能輕易獲得你廉價而虛假的吻!”
其實她早和拉瑪等人盯上了泰戈。然而杜羿揚與莎伽在林子裡親熱的畫面,卻像盆冷水似的,澆熄她出手救人的衝動,因為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欺騙!
杜羿揚的作法雖基於權宜之計,但他在臨走前還對莎佃“依依不捨”的模樣,教人怎能相信他的‘毫不在乎”?渾身健康膚色的莎佃,是如此朝氣有活力,一和自己的病態蒼白與陰暗不定的脾氣相較,朵雅更覺得自慚形穢了1
“你非得說這些傷人傷己的話嗎?你一定要把我氣死才甘願嗎?”杜羿揚被徹底打敗了,為何他的真心會換來如此無情的評貶?“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