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一般,同時他雙拳揮出,呂岩的身體周圍立即被岩石所包裹,貌似無法動彈。
“不要怪我嗎?”呂岩微微一笑,右手輕描淡寫的刺出,白蜂如毒蜂出巢,劃過一道黑光,閃電般的刺進了黑胡的胸口。
撲哧,一槍就刺穿了黑胡的胸口,呂岩手下留情,離著心臟差了兩寸,否則黑胡必死無疑,但就算是如此也是重傷,黑胡感覺到杜鋒上傳來一陣巨大的推力,他的身體倒飛而起,胸口和口中鮮血狂飆。落地後他才明白髮生了什麼,大驚失色:“你剛才是怎麼做到的,我怎麼可能被你隨便一槍刺穿胸口?”
隨便一槍?呂岩這一槍中蘊含三百六十個變化,帶著天極拳和疊韻鳳舞的真意,以不變破萬變,實際上是呂岩全部實力發揮出來的一槍,可並非是什麼隨便一槍,不過呂岩微微一笑,自然不會說破。喝酒的酒鬼嘴角的驚訝一閃而過,不過並未說什麼。
呂岩對黑胡道:“你窺視我盤井,我刺你一槍,大家算是扯平,現在你願意好好說話了嗎?”
黑胡也是個漢子,他服下傷藥站了起來,一個渡僕上來給他療傷,他對呂岩道:“原來是個高手,我看走眼了,你來自由聯盟是真心投靠嗎?”
呂岩道:“一時半會也不能說我有多真心,但希望能有一個機會了解,如果確實是我想象中的自由聯盟,我卻是會加入的,其他書友正常看:。”
“哈哈,好多年不曾聽到如此豪言,不過也好,正是有本事才敢口出狂言。”黑胡從懷裡掏出一塊黑色的石頭丟給呂岩:“憑這個自由令牌,你可以進入自由大陸。”
呂岩奇道:“我抓了你的人,你還給我令牌?”
黑胡尷尬道:“我們刀頭舔血的,有死傷很正常,你剛才手下留情,這樣的朋友我交了。”
呂岩冷冷一笑,收下令牌不置可否,他可不會交黑胡這種沒有義氣的朋友,當然他要低調行事,也犯不著和此人口舌爭辯。
黑胡見呂岩不說話,回頭看向酒鬼:“副團,您看我這樣處理還行嗎?”
“你還能怎麼處理,你的隊員都下澡堂子洗澡了,你也差點做了烤肉串,就這樣湊合著吧,反正我們每天都在湊合。”酒鬼隨便應付,又是一口酒。
呂岩聽著一笑,這個酒鬼深藏不露,說話倒是挺有趣。
黑胡趕緊展開保護球,飛天而起,那酒鬼從呂岩笑眯眯的擺了擺手:“走了哈。”說完他直接飛起,連保護球都不用,想必是能夠在虛空中經歷較長一段路程的飛行。
其他的渡僕卻是沒處可去,所有的盤降都是單向的,黑胡無法奪下偌丁倫基盤,所以也無法將他們帶走,這些渡僕知道呂岩厲害,全部普通跪下了:“骷髏盤主,我們是被逼的,饒命啊!”
呂岩擺了擺手:“不怕,不怕,我們骷髏最喜歡活人了,其他書友正常看:。”
“啊?”
遠處的其他刻魂者們得到命令迅速趕來,將這些渡僕剝的乾乾淨淨,確保身上沒有種下任何監測魔法,然後莫巴迪掏出一顆顆的黑色藥丸給他們:“吃下就能保命,這是【奴隸藥丸】,一個星橫幣就能買四個,你們有榮幸服用,可是賺大了。”
渡僕們沒有選擇,為了活命只能服用。
呂岩呵呵一笑,不再去管他們,瑞斯恩和莫巴迪現在對付這些低階強者很有一套手段,他趕緊找到倫扎伊特和埃米亞斯二老:“兩位老師,我已經拿到了自由大路的通行令牌,兩位老師有興趣上去看一看嗎?”
二老都情不自禁的激動起來:“走走,咱們現在就去。”
呂岩卻道:“等等,我招呼大人。”
“小傢伙,不用喊了,我在這裡。”一個相貌精奇的男人從二老的屋子裡面走了出來,一聲金色長袍,火紅色的頭髮,眼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