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也是聽說啊!小龍哥總不會忘恩負義到如此地步!”
她歇了歇,以反問的口氣探訊道:“師父,你老人家看法如何呢?”
活神仙司徒聖道:“難說啊!天上風雲瞬息萬變,人心更是難測,就你這丫頭來說
吧!……”
鄺飛燕面色倏地一變,幸好她這時正拿起手絹,正揩拭額上的汗漬未被活神仙瞧見,只
聽他繼續道:“……萬一為惡時,誰又能相信如此娟秀聰明的姑娘,會走上岐途。”
他不過是隨意發發牢騷,可把鄺飛燕駭著了,心想:“這兩個老匹夫莫非已在我身上瞧
出破綻”。不由汗毛直立,再也掩飾不了面容上的驚惶。
長耳酒仙東方坤偶—抬頭,觀狀大訝,說道:“姑娘!你怎麼啦!”
鄺飛燕搖搖頭道:“沒什麼,只是這酒好厲害呀,只喝了—點點,便有些頭暈。”
長耳酒仙東方坤哈哈笑道:“姑娘,你可知這茅臺,含酒精百分之九十五,難怪你要醉
了,不過,這是不妨事的,喝點雞湯,吃點菜,保險不會頭暈。”
鄺飛燕巴不得他有此吩咐,立即埋首吃喝起來,這樣一來,便把窘態遮掩過去。
長耳酒仙東方坤,驀地想起一事道:“司徒兄,你不是精於王八卦麼?何不卜上一卜休
咎。”
咎字一落,便從懷中摸出六枚青蚨,遞了過去道:“試佔一卦如何?”
活神仙司徒聖推辭不得,立即肅容誠意,開始占卜,所得課爻,竟是“天山遁”。遂奇
怪地道:“看樣子,他們是被—女性欺騙了,困於山谷之中……”
此言一出,長耳酒仙沉吟不語,但鄺飛燕卻是大駭,不由問道:“師父,他們目前生死
如何?”
活神仙司徒聖長眉一皺道:“丫頭,放心吧!她們是不會死的。”
“那麼,她們此刻脫困沒有呢?”鄺飛燕顯得異常迫切。
因為,如果金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