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也是我們唯一的機會,無論如何我都要試試。”
“雅昕,”時浩宇轉過身來,“別說了,我這就找人安排給你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裝置、最好的環境,檢查好了,就做手術。”他把手裡的水杯遞給年雅昕,他的人已經恢復了理智和冷靜。
年雅昕咬著嘴唇望著他。
時浩宇知道她沒那麼容易順從的,兩個人就相互瞪著。
時浩宇微微眯了眯眼睛,嘴角一沉,年雅昕知道時浩宇已經開始剋制自己的情緒,她不再說話,小口的喝著水,目前誰也說服不了誰,她知道他的脾氣,但是她也不打算放棄。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時浩宇轉了個身,去打*門,是護士要進來換藥,他眼看著護士給年雅昕拔了輸液的針頭,拿了藥棉按住她的手背,就這麼一個動作,他都覺得心疼。要是她在今後的那麼一段時間裡,頻繁的扎針、吃藥、治療呢?他怎麼能受的了?
他轉過頭去,看到母親徐雲清和岳母文慧不約而同的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