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自己很少過來,說點笑話想讓自己開心一點吧。這要是換個地方或者是換一幫人,她是怎麼都不會裝出一副悍婦的樣子的。
他們這邊圍著桌子瞎轉悠,那邊肖權他們早就整出了碗和盆什麼,買來的熟菜一樣樣擺上了桌子。
這邊正準備著,一輛吉普車開了過來。李國生畢竟是特種駕駛教官,平時用個車上面的還是很方便的,遠遠的,他就看見許靜在追著陳鴻打,心知道一定是陳鴻最多,撩撥許靜來著,心裡不由得想笑。原來在中部軍區特種大隊的時候,最會耍活寶的莫過於劉世豪大隊長了(已經升官了),結果這個陳鴻有樣學樣,結婚後也學會耍活寶了。其實這也不奇怪,他剛結婚就到了指揮學院,特別是有了孩子以後,因為要上學,而且功課很緊張,再說他原本底子就不行,就算是假期回家也沒有多少時間管孩子,都靠他那個當大夫的太太一個人撐著。要是再不想點辦法給自己減輕一點壓力,這日子還真不好過。不過好在他的苦日子就快過到頭了,再過兩個月一畢業,即使分不回原來的部隊,他也可以申請家屬隨軍。畢竟她天天原來是黨外殼醫生的,要找一個接收單位還是簡單的。
“陳鴻!”李國生一跳下車,當即擺出了一副長官的架勢出來叫著陳鴻。
“到!”陳鴻很配合的立正敬禮回答著。
“鑑於你行為不檢點,竟敢調戲本教官的女朋友,我會在給你平時成績考評的時候考慮扣分。你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麼?”李國生一本正經的說道。
一幫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著這兩個人耍寶。許靜的腰都快笑得直不起來了,一邊站著的任先藏更是非常誇張的從許靜身邊走開了兩步,一邊嘴裡還嘀咕著:“我的天哪,這兩口子就是不一樣,感情是有心靈感應,這邊說要扣分,那邊恨不得筆就下去了。”
“李教官,你可不能這樣啊!我是冤枉的,我怎麼敢欺負您的女朋友,整個就是她在欺負我啊!要不信你瞅瞅,這身上都給打腫了!”陳鴻一邊裝出一副莫大委屈的樣子,一邊裝模作樣的要撈衣服。
這陳鴻耍寶的水平實在是可以,大家都笑了起來。李國生強忍著笑:“行了、行了,這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現在本官懲罰你先把車上的啤酒都給搬下來,等一會吃完飯後洗碗!”剛才在回家的路上,李國生見到鄧繼剛拎了兩瓶孔府家酒,於是又開車去買了幾件啤酒回來。
“是!保證完成任務!”陳鴻一本正經的敬禮回答道,可手一放下來就說:“長官,要不您還是口我的考評分算了,這要是讓我洗碗,一會再給你把碗給打了,你還不得關我禁閉啊?”
“該!就讓他洗碗!他要是敢把碗給我打了,李國生你別客氣,到時候罰他給你再買一套景德鎮的瓷器回來就是了!”許靜在一邊介面說道。
李國生一聽這個話,當然沒話說,招呼站在車邊上的鄧繼剛:“大個子,行了,有人幫你搬酒了,咱們看看有什麼吃的去。”
別看鄧繼剛不太會玩嘴皮子,但是怎麼配合還是知道的,一聽這話,吹著口哨晃晃悠悠擦著陳鴻的身邊走了過去,臨到他身邊了還故意聲音挺大的說了一句:“活該!”
這下的效果更好,鄧繼剛平時本來就不怎麼說話的人,這回難得的配合了一下大家,簡直就是點睛之筆。頓時大家都笑了去來。
車上的啤酒還真是陳鴻一個人搬過來的,對他來說,這跟本就是小意思,況且學院有規定,要是真喝醉了可就麻煩了,李國生也沒敢買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