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另一個人,那個人又把它遞給酋長。酋長握在手裡看著它,手不停地顫抖,嘴裡說了句:“果……果然是你!”
這時奈露已為索婭鬆綁,帶著她走下刑架,來到沙利面前。沙利看著她,說:“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覺得你像我的女兒!”
“只是我一直不敢說出來,”索婭說,“因為我害怕你們會不相信!”
“現在我相信了,孩子。我女兒走的時候戴著的就是它!”
“索婭是爺爺的外孫,我們是一家人!”奈露高興地大聲說。族人們聽了也都熱烈地歡呼,歡呼聲中,祖孫倆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回頭再看這裡寫得有些不現實,剛死了那麼多的人,應該不會歡呼!)
“我母親中箭以後,並沒有死,而是同父親一起到了新英格蘭。”當晚,索婭對沙利講述自己的身世,很多人都在周圍聽。“在那裡,母親養好了傷,並有了我。但由於母親不是白人,父親和我也都備受歧視。我是我們舉家遷到了郊外,住在人煙稀少的山村,靠種地和養馬度日。
“從小母親就告訴我自己是印第安人的後代,叫我不能忘本。因此她除了允許我說白人的語言之外,還教我印地安語。我13歲那年,父親去世了,母親本想帶我回到這裡,不料她也病倒了,並且從此一直臥病在床,直到去世。母親去世後我便跟叔叔一起生活,他對我很嚴厲,不斷地讓我學習白人的知識,還不准我說印地安語。所以我便設法逃了出來,並逃到了這裡。”
“這麼說你不是為了逃婚而出來的?”奈露問。
“當然不是。”索婭笑了笑說,“我當時只是隨便找了個理由,因為我害怕說出自己的身份你們會不相信。”
“可你編的理由我們更不信!”奈露說了句,隨即大家都笑了。
“說實在的索婭跟我們長得有些相似,”又有人說,“雖然她的頭髮和膚色很淺,可眼睛還跟我們一樣,是黑的!”
“而不像她父親那樣是藍色的,這一點我早就看出來了。”沙利說,“那麼孩子,你後來怎麼又走了呢?”
“而且是不辭而別。”亞瑟說。
“為了生存和謀利,白人一直在往西擴充套件自己的地盤,我的叔叔也是。當我聽說這附近有人時,就知道一定是白人。於是我趕緊過去,正是叔叔他們。我勸叔叔不要到這裡來,但他不聽。我又害怕自己的態度過於強硬了,他又會把我關起來或是乾脆送回新英格蘭。所以我假裝順從他,並主動提出和他一起出徵,為的就是在戰場上幫助你們!”索婭說。
“而且確實也做到了。”亞瑟說。
“但我們不能放鬆警惕,”索婭接著說,“你們也看到了,他們的武器很厲害,人也很多,我們不能硬拼,只能智取。”
“有你在我們就不怕!”奈露說,“我們一定能打敗他們的!”
“不過這一仗一定會打得很艱難,”索婭說,“所以我們一定要做好充分的準備!”
“亞奇里斯!別去,回來!”這時人們突然聽見有人在喊,尋聲望去,是利諾,而她的兒子已經騎上一匹馬走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利諾?”亞瑟趕緊過去問她。
“他哭鬧了一整天,非要去窟里奧要回辛加!”
“別擔心,他一定不會有事的!”亞瑟安慰著她,一邊看著亞奇里斯,他已經頭也不回地上了山,向著窟里奧而去了。
亞奇里斯翻過青綿山,騎著馬一口氣跑到窟里奧,哪裡的人們都詫異地看著他。他找到黑曼,跪在他面前哭著說:“父親,請你們把辛加還給我吧!太可怕了,白人隨時都會來,它不在我的身邊我心裡就不會安寧!求你了,我承認自己一天也離不開它!”
“它可以回到蘭威特瑞。”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