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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嫗原本茫然地看著陳清河表演,突然陳清河溫柔下來,她都有些莫名其妙。
但好歹放開人,能好好說話就行。
同時她也鬆口氣。
今天部落的阿良帶人出來尋找神虎後裔的時候,她就心神不安,卜卦了幾次,此次是兇卦,嚇得不輕,果斷出來尋找。
好玄沒來遲。
吩咐幾個人照看受傷的。
老嫗跟著陳清河走到了一旁,在石頭上坐下來。
陳清河問道:“這裡是崑崙山?你嘴裡的神母是西王母嗎?”
老嫗點頭:“外界都是如此尊稱,我們稱呼不一樣。”
陳清河道:“你見過祂嗎?”
老嫗嚇了一跳,急忙擺手:“老身只是一介凡人,不敢奢望見到神母,但凡能關注部落一些,老身就萬分榮幸了。”
陳清河笑了笑,沒多說這個了,轉移話題道:“這個神虎後裔是什麼情況?”
老嫗想了想,道:“老身夢中得神人提醒,說崑崙神彪,已經誕下子嗣,能接回部落供養者,未來部落能享受千年福緣。”
陳清河道:“所以,你們就非要得到這個子嗣?甚至不惜殺害母虎?”
老嫗低頭:“年輕人做事衝動,請先生見諒。”
陳清河笑:“沒事,反正受傷的也不是我。”
老嫗乾笑。
“不過去你們部落也不是不行。”陳清河繼續說。
老嫗眼睛一亮。
“我有三個條件。”
“先生請說。”
老嫗撇了一眼不遠處的老虎和幾個虎崽子,認真詢問。
能看出來,眼前的人,能決定神虎後裔的去向,既然如此,什麼條件,她都能答應。
“第一,去了你們部落,不得限制自由。”
“第二,每天吃喝都要滿足。”
“第三,我需要一個能聯絡上西王母的方式。”
聽到了前兩個,老嫗都一臉淡定。
第三個說出來,老嫗愣住了:“先生,您要見西王母?”
陳清河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與西王母是認識的,只是現在遇到了點問題,需要透過你們的方式接觸。”
老嫗沉默了片刻後道:“在崑崙山,只有每年的祭祀才能接觸神母,但也不是每一次神母都會降臨。”
陳清河道:“所以,祭祀的時候,祂是會關注這邊的,對吧?”
老嫗點頭。
“那下一次是祭祀,是什麼時候?”
“按照漢人的計算,還有接近三個月的時間。”
“那好,我就去你們部落等著,等待祭祀。”
老嫗笑道:“先生願意到卡塔族,是卡塔族的榮幸。”
陳清河擺手:“我去和它們母子說說,你們先去檢查傷者,這個抱歉了,主要也是你們的人太犟,說實話,我認識一個叫白澤的,也犟,但也沒有你們這麼犟,話不說清楚,還死不改口。”
老嫗眼皮子跳了跳,沒敢介面。
白澤?
她也知道一個叫白澤的,但那是上古的神獸啊。
眼前的先生到底是什麼人,又是認識神母,又是認識白澤!
兩人分開,各忙各的。
陳清河這邊好說,解釋了因由,也勸說這樣對虎崽子好,至少衣食無憂,能安穩長大。
這虎逼開始還不樂意。
陳清河用力拍了它的屁股幾次,罵了幾句,這才低眉順耳。
不久後。
陳清河帶著老虎母子四個,跟著這一行卡塔族人,離開了這個居住半拉月的地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