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狐,這對她的修行是一件很好的助品。“姐夫為何會送你這個?”宇文好奇的問,冽豔窩在沙發裡笑的好像一個偷吃了糖果的小孩,連旁邊一向嚴肅的墨弋欽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
“哥哥,我要是和小墨再呆一會的話,估計姐夫能把他的靈骨佛珠都送給我了,你信不信。”宇文恍然大悟不禁搖頭道:“你就不怕有命拿沒命帶?看來姐姐今天心情真好,任由你們胡鬧。” 冽豔得意的晃著念珠:“我當然是看著長姐的臉色行事啦,哥哥,你沒見姐夫急的,那大尾巴在桌子底下一個勁的纏長姐的腰,最後被長姐一腳踩在尾巴尖上才老實了哈哈。”
宇文成都露出會心的笑容,感謝身邊的這些朋友,讓他千年以來並不感覺孤獨,他拍拍冽豔的腦袋溫柔的說:“太興奮了會睡不著的,你不是血族,該到時間睡覺了。”
“知道了,哥哥!”冽豔今天得了便宜心情大好,跳下沙發就要去拉墨弋欽,宇文叫住她說:“豔兒你自己去睡,我還有事情要小墨辦。” 冽豔有些失望的轉身去了。
墨弋欽聽說有任務頓時眼睛亮了起來,宇文抬腳踢了一下在沙發上裝死的鹿鳴說道:“你說一下那個歐洲獵人的情況。”鹿鳴抬起腦袋抗議道:“我是獵人唉,你個吸血鬼怎麼老是指使我。”
宇文將雙腿交疊,一隻手撐著自己的額頭閉目說道:“嚴格的來說我並不是血族,別囉嗦,快說。”
“我就小姐的身子,勞碌命。”鹿鳴自怨自艾著看了看旁邊的墨弋欽問:“你不坐嗎?”看到墨弋欽和宇文一起用鄙視的目光對自己行注目禮,鹿鳴終於言歸了正傳:“那個吸血鬼小崽兒說殺死蕭無風的獵人是一個高大的歐洲男人,棕色長卷發,皮風衣,用一支連發弩箭,不過符合這個外貌的歐洲獵人有好幾個,我也不能確實是誰。”
“是誰先不管,小墨,你今天晚上去通知城裡所有200歲以上的血族,讓他們自己小心,我懷疑白袖子已經被這個人殺了。正好你順便看看最近還有誰無故失蹤了,先把他的後代接管過來,我不想再見到幼年吸血鬼襲擊人類的事情發生。”
“是,少爺!” 墨弋欽一向是雷厲風行,她緊了一下腰間的長鞭子,便走到客廳的落地窗前,落地窗的外面是一個寬敞的海景陽臺,夜風掀起墨弋欽漆黑的長髮,她輕輕一躍便消失在茫茫了的夜色中。
鹿鳴看著跳樓的墨弋欽,伸了個懶腰說:“沒事我也去覺覺啦。”宇文成都盯著屍檢報告問道:“都有誰見過屍體?”
鹿鳴伸出指頭數道:“驗屍官唐玉,刑偵一隊隊長秦立成,還有一個目擊者,你不是要把這些人都殺了吧!”
宇文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笑道:“目擊者?這麼說你已經變成殺人犯了?”鹿鳴感覺有些丟臉起身往客房走去,嘴裡小聲的嘟囔著:“你羨慕啊,我就是喜歡當連環殺手。”“睡醒就走人,我可不想窩藏罪犯。”宇文成都在他身後揶揄道。
鹿鳴嘭的一聲關上房門,宇文成都起身關上了客廳的燈光,他在黑暗中慢慢閱讀著驗屍報告上的內容,因為他有著殭屍和吸血鬼的雙重血統,所以在黑暗中可以視物,也不懼怕陽光,只是太強烈的陽光會使他有灼燒感。
宇文翻到報告的最後一頁看到署名的唐玉時,好像又勾起了某些回憶,他的手指輕輕的撫住那個玉字,指尖感受著紙張的粗糙,剛列印不久的油墨在摩擦下變得模糊,但他的記憶卻歷經千年依然清晰,那個叫玉兒的女子,就真的再也見不到了嗎。
宇文成都仰頭陷入回憶,他從茶几下面的一個木盒中拿出一把精緻的匕首,匕首的外殼由黃金打造,花紋古樸大氣,手柄上鑲嵌著一顆紅色的寶石,映出宇文痴迷的眼神。
他想起當年在練兵場將匕首送給玉兒時的情景,她嬌俏的笑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