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

“嗯，這樣啊。那現在還要再加上勇敢，勇於承擔錯誤，是誠實地孩子，你說誠實的孩子是不是壞孩子？”

“……不是。但是獨獨說誠實的人通常會早死。”

“啊，你那個同學說的不算錯。不過小麒等回學院的就告訴獨獨，說早死的人更多的是沒本事又逞強。誠實是種美德，要保持，當然，適當的為保護自己說謊的人也不是壞孩子。”

小麒麟歪著腦袋。也不知道聽沒聽懂，柳橙拍拍他地頭，“記住就好。不要多想。決定好回不回學院了嗎？”

小麒麟張張嘴，看看柳橙，轉頭再看看不遠處不知擺弄什麼的零，來回數次，“不去……他們不相信黑黑姨很厲害，會以為麒麒說謊……”

柳橙點點他眉心的角，“放心，會讓他們相信的。”

在零耳邊細細低語。抵抗了零解剖寒光數次後，柳橙從零手中拿到了一張晶片，是當時零身上的芥子雷達還有實驗室監視儀所記錄下來的內容，埋頭剪輯片刻，將不該出現的內容刪掉，配上悲壯地音樂。然後眉眼彎彎的遞給小麒麟。

“那個是麒麒嗎？好厲害啊！”小麒麟一下子被剪輯的影片吸引住了眼球。兩隻蹄子捧著不肯收起來。

“自然是的，小英雄。肯去學院了吧！”

小麒麟重重點頭。

“嗯。”

“這麼寵著他，早晚有天還會發生禍事。”

送走小麒麟，零對回來的柳橙抱怨，毀掉地都是她的心血，如果是敵人，這時候肯定被切片了。

柳橙逗弄著白白胖胖，眼睛忽閃忽閃很是可愛的寶寶，心情不錯。“到底還是小孩子，不能太嚴厲，要是嚇壞了怎麼辦。嗯，這次長了教訓，下次會學乖吧，起碼知道了他黑黑姨地實驗室絕對不能再進。”

零撇撇嘴，對手中一堆戒指手鐲小袋子皺眉，仰躺著倒下，取下眼睛，揉揉眉心。“你這麼喜歡孩子，怎麼不自己生個，如果擔心修為不夠，我可以幫你培育一個，就用你和藏鴉的基因怎麼樣？”

“還是不用了，這種事情順其自然比較好。”

柳橙給寶寶換了一件用極軟雲綢變化的紅色衣服，然後把寶寶放在用茶几變成的嬰兒床上，刮刮小孩嫩嫩的臉頰，滿臉笑容的跪坐到零身邊，將零的腦袋抬到自己膝上，十指運上仙力給零按壓頭部穴道。

“小孩子多可愛，軟綿綿肉嘟嘟，笑起來跟小天使一樣。不過想想那麼大一個寶寶，要從肚子裡生出來，想著就覺得好痛，媽媽真辛苦……”

“那你以後不要生了？”零眯著眼，很享受柳橙服務。

“當然要，還要生兩個，三個也可以。不過等孩子大一點，我會跟他們說，當初他們的媽媽是多麼辛苦才生了他們，所以一定要記得孝順我，對我好……”柳橙也眯著眼，眉眼彎彎地想將來，臉上有著夢幻般的幸福敢。

“你想的真長遠。”零仰望著柳橙的樣子，發了下呆，然後地上呢喃。“不過那個寶寶是黑龍，雖然消除了入魔的部分，但還有零點零一三的可能會實驗失敗……”

柳橙沒有聽見，空氣中漂浮著淡淡溫馨氣息，嬰兒床裡地寶寶抱著奶瓶呼呼入睡。

半晌柳橙回神，開口問：“對了，你地實驗室怎麼辦？還是挖山洞？”

“我有個新的想法，不過暫時不成熟，等藏鴉來了再說。說起來，我那些實驗成果毀掉你怎麼一點也沒感覺，問也不問。”

“用得著問？”柳橙似笑非笑地低頭對上零的視線，眨眨眼，“從你還是熊貓黑黑時我就知道了，你對儲物有種特殊的愛好，但對複製的愛好更加強烈，只要你人活著，我就不信你沒把重要東西放身上。”

卷二　089回　又逃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