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其中一塊開出了玉,但品質太差,這兩塊毛料對於初次接觸玉石的人來說,區別不大,所以你感受不出來也屬於正常。”
經凌冬雪如此一說,劉浮來覺得她說的非常有道理,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師父,我家裡有很多品質不錯的毛料,你要不要去看一看呀?”紫菱拉著劉浮來的手發出誠摯的邀請。
“紫菱,你為何喊浮來師父呀?”付瑩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女兒對劉浮來的稱呼竟然變了。
“因為他是我師父呀。”付紫菱一臉自豪地說道。
“啊…”
劉浮來見付瑩仍是一臉疑惑,於是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紫菱教我鑑賞毛料,我傳授她醫術。”
“原來是這樣呀。”
“哎,之前我讓紫菱拜你為師,你當時推脫了,如今為何又願意收她為徒呀?”
“當時應該是緣分未到吧。”劉浮來解釋道。
“怎麼講?”
“上次你讓我收紫菱為徒的時候,我已經決定參軍了,當時即使收她為徒也沒有時間教她,那我這個師父基本上就是名存實亡,還容易讓她怨懟我,但這次不同,一來我要在C市常住,還要開中醫館,會有很多時間傳授她醫術,二來我發現她有學醫的天賦。”
“什麼天賦?”凌冬雪心生好奇。
劉浮來把手裡的石頭給她看,然後說道,“我都感受不出這兩塊毛料的不同,但她卻可以,這說明她手的感知力強於普通人,這樣的感知力對學習醫術,特別是針灸與搭脈有著極大的幫助。”
“原來如此。”
“緣分這種東西真是妙不可言呀。”凌冬雪也不由得感嘆。
付瑩疼愛地摸著紫菱的小腦袋,叮囑道,“你師父的醫術可是連你盧爺爺都自愧不如的,以後你跟著你師父要好好學習,知道麼?”
“嗯,我會用心學習的。”
“這裡人聲嘈雜,我們找個清淨的地方說話吧。”
付瑩帶著他們直接上了二樓,走進了一間會議室,這是主辦方為付瑩他們公司準備的會客室,彼此落座,凌冬雪便率先開口。
“上次劉神醫治好了紫菱的病,我們還未來得及感謝,這一別竟是四年。晚上我做東請各位吃飯,還請賞光。”
“神醫真不敢當,您直接跟瑩姐一樣,喊我名字就好了。”劉浮來謙遜地說道。
“好,那我就託大了。”凌冬雪莞爾一笑。
“您太客氣了。”
“那今晚你們是否能夠給我這個面子呀?”
“您請我們小輩吃飯,我們豈有拒絕的道理。”
凌冬雪見劉浮來答應的如此爽快,喜笑顏開,忙讓付瑩去打電話,讓家裡準備起來,並讓她通知家裡其他人今晚必須到場。
“伯母,不用這麼隆重吧?”
“不隆重,不隆重,都是家裡人,沒有外人。”凌冬雪怕他誤會,趕忙解釋。
凌冬雪一臉和藹的看向正在與付紫菱坐在一起的布夏加西亞,“你叫布夏加西亞,是麼?”
“嗯。”
“過來,到我這裡來。”凌冬雪微笑著向她招手。
布夏加西亞第一次見凌冬雪,雖然知道她是付紫菱的姥姥,長得也面善,一臉和藹,但還是有些認生,略有靦腆地走過去。
凌冬雪從包裡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紅木盒子,然後開啟,從裡面拿出一個碧綠色的佛吊墜,然後戴到布夏加西亞的脖子上,並說道,“男戴觀音女帶佛,女子命薄,需要戴一塊好玉壓一下,保一生順遂。”
劉浮來雖然不懂玉石,但一看就知道這佛吊墜價值不菲,但對這樣的禮物還必須收,不能拒絕,因為拒絕就代表拒絕祝福,是很不吉利的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