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來:“我家老爺子的別的東西,我都敢偷,唯獨這酒,我可還是真不敢偷!其實,這是老爺子允許我帶過來的,其實我家老爺子在聽說了咱們縣出來了一位二十多歲的鎮黨委書記之後,也是非常激動!本來,他也想來湊湊熱鬧,跟陳書記聊一聊呢!不過,他又覺得自己年齡大了,又跟咱們不是一個輩分,怕他來了之後影響到咱們喝酒,所以就打住了這個想法。”
陳慶東呵呵笑道:“吳老爺子真是太過獎了!改個時間,我一定專程登門拜訪!”
吳振山高興的說道:“那真是太好了!我父親可是真心十分想見陳書記一面呢!”
陳慶東道:“我也是真心想去拜訪一下這位當年能勸說老魏縣長停止砸酒的老英雄呢!”
陳慶東的話音一落,大家便都笑了起來。
陳慶東一邊笑著一邊想著今天這事,他明白,吳振山費這麼大勁弄來這罈子酒,張雲剛又費了這麼大勁講了這酒的來歷,最終還說出來其實吳振山跟徐明磊之間也有一些特殊的關係!
張雲剛、吳振山等人顯然都是人精,吳振山廢了這麼大勁弄來這麼一罈子有來歷的酒,張雲剛又廢了這麼多的口舌講這麼個故事,當然不是因為他們的興致所致,而是更有深意才對!
不出意外,這當然都是吳振山的意思,而吳振山的意思,自然是想要自己也多少了解一點他的分量,也表示一下他十分十分尊重自己,十分希望自己到陳橋鎮跟他搭班子的,而最終目的自然還是想要彼此搞好關係,搭好班子,進而開展好工作。
對於這一點,陳慶東自然也是非常樂意的,吳振山在陳橋鎮工作了這麼多年,在當地的關係肯定是盤根錯節,如果能跟吳振山搭好班子,那麼開展起來工作,自然會方便的多。
不過,陳慶東怕就怕吳振山在陳橋鎮工作的時間太久,跟陳橋鎮當地的一些利益集團牽涉太深,自己也不可避免的被牽涉了進去,甚至給陳橋鎮的一些非法利益集團充當幕後的保護傘!
如果真的是這樣,陳慶東可就沒辦法跟吳振山搭好班子了,以後想要開展好工作,恐怕也要處處受阻啊!
而這一點,也並不是陳慶東的隨便臆測,如果吳振山什麼事都沒有,以他在陳橋鎮的資歷,以及他跟徐明磊之間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徐明磊為什麼沒有把吳振山扶正,反而把自己這麼個年輕人派了過去呢?
陳橋鎮的這灘子水確實是深啊,陳慶東不得不多多考慮各種會出現的情況。
酒過三巡之後,吳振山又問道:“陳書記,你什麼時候來陳橋鎮,時間定下來了嗎?”
“還沒有。”陳慶東道,“縣委還沒有召開集體談話,我看這情形,應該至少還得十天半個月的。”
劉文東說道:“我看至少也得十一月底了吧!其實今年的人事調整有些不符合慣例啊,以前咱們縣一般都是在過年前後才進行一個大規模的人事調整,年前宣佈,年後上任。但是今年,這個日期可是提前了不少啊!”
張雲剛笑道:“咱們徐書記向來是個不拘慣例的人,從徐書記主持柳林工作以來,‘打破慣例’差不多就成了徐書記的一個標籤了。叫我說,其實徐書記這手提前調整幹部的作法也挺好的,幹部調整好之後,就算是十一月底去上任,那麼到過年還有兩個月左右的時間,該適應的就差不多適應了,過年開了春,直接就可以大刀闊斧的開展工作了。要是過了年才去上任,再走走訪、調調研什麼的,一適應就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那就要等到五一才能真正開展工作了,這可是浪費了很多時間啊!”
高坤調侃道:“雲剛不愧是當過兩屆諸侯的人了,對這一點了解的確實深刻啊!”
張雲剛笑道:“高局,你是老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