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少年總有一些憐憫是因為這樣麼?白夜輕笑,微微眯了眼,看向天空:“是啊,弱者總是被踐踏的,就像,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德克一怔,並不理解那句話,只是看著那削瘦青年離開的背影,忽然心底微微閃過一絲寒意。
……
“怎麼,你也要進來讓我檢查一下麼?”白狼屈膝半蹲在檢查床上,利齒叼著根菸,嘿嘿笑著,聲音裡絲毫不掩飾挑釁的味道。
風墨天慢慢走進來,明明光線很好,但那精緻的臉上似攏了層霧氣,教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輕輕開口:“白狼,為什麼要惹我生氣呢,你明知道我想要那個人。”
看著那張漂亮得教人窒息的臉越靠越近,一雙修長的手也擱上他健碩的胸膛,白狼挑起眉:“不會那麼小氣吧,我沒打算和你爭。”不是示弱,但身體卻自動自主,每個毛孔都處於戒備和興奮。
這個人從來沒有露出他的本事,不知道打一場誰會更強。
“白狼,為什麼要利用夜來惹我生氣,你體內的好鬥因子就不能安分一些麼。”風墨天低柔清冷的聲音讓他微微一顫,臉上出現一絲被揭露的紅暈。
“我們是合作伙伴不是麼。”風墨天貼近他的臉,那嫣紅的嘴唇離他的唇近得可以感受到那溼潤芬芳的薔薇冷香,聲音裡含了一絲不忍的委屈。
“你……你……他媽的,離老子遠點。”白狼渾身一顫,從牙齒裡擠出一句話,雙臂鉗住對方纖薄的肩膀,卻被那張嫣紅潤澤的唇封住了嘴,一時間,他思維斷裂,只能任由風墨天伸出小舌在他嘴裡上下掃蕩了一遍。
不得不承認,這混蛋的吻技很好,但是……白狼一震,看著輕易接住自己揮出重拳的那隻漂亮纖長的手。
“夜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當然,你的也不差。”風墨天輕笑著舔了舔唇,墨色般的妖美鳳眸閃著幽光,放開牢牢禁錮著白狼拳頭的手,優雅地一甩長髮轉身離開,只淡淡留下一句:“但,我不太喜歡在別人身上嚐到他的味道。”
醫務室裡的犯人們發出一陣猥褻的口哨和嚎叫,明天BLACK的八卦又會漫天飛揚。
唯獨白狼瑩綠的眼裡閃過陰沉,暴怒的狀況下依然保持著變態的冷靜的人只有兩種,一是完全不知道憤怒是什麼的白痴,二是卓越的野心家。
他並不討厭風墨天,或者說那個絕麗的年輕人總有一種讓人無法討厭的特質,讓人看不透,卻又無端受到吸引,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想讓墨天知道那個秘密,那隻誘人的黑貓的……秘密。
……
“唔……可以了。”低吟繚繞在幽暗的房間裡。
“還沒有清理乾淨,會發炎。”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道。
白夜轉頭微怒:“當我真是讓那畜生上了後面麼,還要清理乾淨!”
神父優雅地一笑,銀色的眸子像在慈愛地看著頑劣的孩子:“神不會讓它虔誠的孩子置身危險,防範未然。”輕而易舉將想起身的人兒禁錮在自己懷裡。
“使徒大人,您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見漲。”白夜懶得去做那多費事的掙扎,只是冷笑,如果他手上放蕩的動作也和他的樣子一樣神聖會更好,一回寢室就被他逮著‘上藥’,看來桃色訊息傳得最快。
“我不太喜歡自己的東西沾了別人的味道。”神父修長的指尖沾著藥水曖昧的在他腿間的柔軟打轉,慢慢向柔嫩紅腫花瓣深處伸出探去,一點點撐開那柔壁。
“放心,我沒那麼卑劣。”
啊,那頂著她的是什麼?拖把麼?白夜不再說話,只能當沒感覺,淡淡道:“這裡的任務完成了大半了,我們是不是該下一步了,我已經被人盯上了。”
“你有什麼打算?”神父微眯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