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眼便將他認了出來,韓嘯天。這個高大的男子如今變得更加健壯,手臂和腿上的肌肉如同岩石一般黑亮,結實。
此時的韓嘯天站在一群人的前方,面色倨傲的看著面前領頭的兩個靈寶派弟子,動手已經是轉眼這間的事了。
古秋雨見那韓嘯天雖沒煉出內氣,可那健壯的身體實在是恐怖,而且呼吸勻稱,氣血旺盛。再看那兩名靈寶弟子,雖說還是不錯,可無法與韓嘯天相比。
果然,不到五招的時間,那兩名靈寶弟子就被韓嘯天的一雙鐵腿踢到在地,當場就吐了血。這可不是在青年會,而如今的靈寶派也不同往昔,韓嘯天根本不會留情,能打多重就打多重,只要不死人就一切好說。
見韓嘯天幾招就將兩人打倒,黑虎堂爆發出一陣歡呼之聲,而靈寶這邊每個人都神色暗淡,說不上氣憤和懊惱,彷彿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結局,有人將二個被打傷弟子扶起,卻再無人出頭應戰。
古秋雨蹙著眉頭,心道“這靈寶派現在是殘了,高手盡失,派內的弟子也被人打的失去了底氣。”
韓嘯天拍了拍手,走到靈寶派的前面,大聲的道“我勸你們靈寶派趕緊搬離這裡,不然別怪我們黑虎堂不念往日的情分!”
靈寶派眾人都嚷嚷起來,卻是毫無聲勢,一會就沒有了聲息。一旁站著的幾名長老也是面色陰沉,其中一名走了出來對著韓嘯天道“你這小輩好無道理,這靈寶派是我們師祖傳下來的基業,怎會說讓就讓?你三番五次而來,我們已再三忍讓,這次我等怕已不能善罷甘休了。”
“哼”韓嘯天根本就沒看這長老一眼,而是看著著長老中,一名身材瘦小的老者,道“高寬,這靈寶派不是甄家的麼?何時成了你高寬的基業了?你這個代理掌門心懷不軌啊。”
韓天嘯這句話說完,只見距離高寬比較近的靈寶弟子們轉臉看向一旁的甄珠,而距離高寬比較遠的長老和弟子們此刻都皺起了眉頭,看向高寬的位置,顯然是各懷心事。
“高寬掌門才不是這種人,韓嘯天,你別在這裡挑撥離間!”這時,甄珠帶著甄龍和古秋雨走了上來,怒視著韓天嘯。一旁的高寬也走了上來淡淡的道“人做事,天在看,我靈寶的事還不用你來操心。只不過甄珠年紀尚小,老夫這是代理掌門而已,到時候自會由本派人決定。”
“真假。”古秋雨看著高寬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心中鄙夷。“對於來挑戰的對手,對於本派如何,還需要向他解釋嗎?”
“哈哈哈哈!笑死我也,高寬,你都這麼大歲數了,說謊也不臉紅?你當大家都是瞎子麼?”韓嘯天放肆的笑著,接著他看向甄珠,道“甄珠,我也不難為你,只要將靈寶山交出來,我們黑虎堂會給你們在山上一席之地的,怎樣?”說著,目光還不時的瞟向在那裡看著天空發呆的甄龍。
“這個恕難從命。”甄珠平靜的道。
韓天嘯還想繼續說,這時從他身後走過來五名老者,一人拉了一下他的肩膀,看向甄珠淡淡的道“我勸你還是在考慮考慮,今日就算我黑虎堂不來,明日也會有別的門派過來,到時候,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和我們一樣站在這裡,和你們講著道理。”
“就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速速帶上你們的人離開,否則休怪我們刀劍相向!”
此刻,靈寶派甄珠身後的弟子們,各個臉憋的通紅,有幾人上前一步,準備動手。
甄珠也是無奈,看向了高寬的位置,只見他閉著眼睛,絲毫沒有關心場中的意思,而他身後站著的那些人也都面無表情,沒有上前的意思。
甄珠一介女子,也沒什麼武功,對於此等事情,只知道一步不能讓,但是要如何處理,卻是拿不出主意來,不禁看向了還呆站一旁的甄龍,她多麼希望此時甄龍會站出來,擋在她的身前,就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