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以退為進,故主逆,所以有陽順陰逆之殊也。如白天與黑夜、太陽與月亮、男與女、冷與熱、高與低、強與弱,笑話也是萬物之一,當然也有雌雄之分,只不過笑話也同人一樣除雌雄外,還有半公不母的,雌笑話說給女人聽,雄笑話說給男人聽,半公不母的話笑自然大家都能聽了”。話還沒說完,李德全已臉紅筋漲,太子爺悶笑出聲,四爺扯了一下嘴角,八爺淡淡看著我,眼裡卻有濃濃笑意,十三面泛愛憐之色,不敢再看他,忙收回目光,其餘眾人也憋著笑,看到李德全的樣子才明白,自已不小心把他老人家給得罪了,很抱歉的看了他一眼。
“你這丫頭”太后笑著,無奈的順手打了我一下。
“你的歪歪道理還蠻多的嘛!”康熙眼裡也蔓延著笑意。
“奴婢不敢”忙低頭。
“李德全”。
“奴才在”。
“回去後把朕御輦裡的虎皮墊子給這丫頭送去”。
“喳”。
“還不快謝恩”太后一邊說道。
“謝皇上賞賜”連忙跪下謝了恩。
“起來吧!那現在給朕說個大家都能聽的笑話?”康熙沒有使用半公不母這個詞,看來老爺子還是很體恤下屬的。
可不知趣的太子仍低低的笑了兩聲,李德全本來平息的情緒,又被調動起來,看來下去後得好好給李公公賠不是。
“是”像說書先生一樣,看了看聽眾,清了清噪子。
“你這丫頭什麼時候學會賣關子了”太后笑斥著我。
“奴婢不敢”趕緊將一個較文明的笑話合盤托出。
“從前有個教書先生最好午睡。學生問他書上‘宰予晝寢’一句怎個解法?他說:‘這句書,別人不一定解得通。我告訴你吧,宰,就是殺;予,就是我;晝,就是中午;寢,就是睡,合起來就是:殺了我也要午睡!’”
“居然將‘宰予晝寢’這樣解釋,虧你想得出來”康熙哈哈大笑的看著我,亭子裡的眾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皇上,這丫頭有意思吧!”太后在旁邊開心的看著他的寶貝兒子。
“嗯”康熙爺拈著鬍鬚想了一會兒,說道:“這段日子你就陪著太后,等回京了,再回南書房當差!”
啊!愣在當場。
“怎麼?不願陪哀家。”看我沒反映,太后有此不樂意了。
忙跪在太后與康熙跟前,“奴婢當然願意陪著太后,可奴婢從京城出來後就沒好好伺候過皇上,對皇上奴婢心裡很是愧疚。”逍遙這麼久,皇上居然沒罰我,還給了我這麼個美差,總得向頂頭上司表白一番。
“你個小馬屁精”太后笑罵一句。
“那你就給朕好好服侍太后”康熙爺笑著說道。
“奴婢領旨謝恩”說完又拜了下去,今天在這小金山上可跪了好幾回了。
在崖口行宮住了一晚後,一大早康熙便領著眾人緩緩進入木蘭圍場,看著裡三層外三層的御營,整個人呆住了!康熙的大帳在中間,一層層的帳篷將他團團圍住,上千個帳篷幾乎是一模一樣,弄不好就得鑽進別人的帳裡。安頓好太后以後,我和雙吟便一起回到我倆居住的帳篷收拾起來。自從小金山回來,只匆匆的向若涵道了別,便被太后抓到了她跟前。太后也沒給我什麼差事,也不過份的限制我的自由,在太后這兒比在御前自在多了。一邊收拾著,一邊聽雙吟說今晚蒙古王公要宴請主子們,所以太后得先歇會兒,我們也抓緊時間休息一下,晚上還有得忙。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雙吟已起身梳裝,我趴在床上看著她,過了會兒,她從銅鏡中發現我醒了,轉身向我走來,“這丫頭怎麼越來越懶了,快起來”說著拉起了我。
“蒙古王公請主子們,我去幹嘛,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