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金屬武器激烈碰撞就會產生缺口,因而輕步兵通常不用這種短劍與敵人的兵器碰撞。可是透過許多戰友以鮮血換來的教訓,輕步兵們得出這樣一個結論:短劍可能會被敵人的彎刀劈斷,而使用盾牌抵擋,卻一定會連著手臂被一起劈斷。
輜重部隊的輕裝步兵們意識到:那種黝黑的彎刀是每個軍人一輩子都夢寐以求的寶刀,可是三百名敵人卻人手一把。現在,手中的盾牌純粹只能算是累贅。
衝入英格蘭尼後軍之後,三百名輕騎兵集結起來。開始在輜重部隊中來回衝殺。短小精悍的敵人首領和公爵近衛的旗幟衝到哪裡,輕騎兵就奮不顧身的跟上去。那面一面繡著黝黑彎刀,一面繡著佈雷西亞公爵家徽的紅色旗幟,在輜重部隊計程車兵眼中比死神的鐮刀還可怕。旗幟所到之處,鮮血染紅了大地。
一些鼓起勇氣的輕裝步兵和弓箭手試圖阻止敵人,他們的願望卻被敵人鋒利的彎刀擊碎了。雖然克勞德公爵本人的私兵訓練有素,但是輜重部隊中還有許多驚魂末定的其他貴族的私兵。除了士氣並不高昂之外,實力上的差距更是無法忽略不計。擋在輕騎兵前進道路上計程車兵們紛紛慘叫著倒在血泊之中。三百名輕騎兵在首領的率領下,在混亂的輜重部隊之中所向披靡,如入無人之境。首領所持著血紅長槍顯然更加紅豔了。然而那種紅豔,卻無法令私兵產生任何視覺上的愉悅感。觸目驚心的紅豔,是由鮮血染成。
輜重部隊的噩夢顯然才剛剛開始。三百名輕騎兵的肆虐已經令他們心驚膽寒了,敵人的重騎兵聯隊隨後又到達了。
重騎兵以完整的衝擊隊形發動進攻時具有先聲奪人的優勢。當重騎兵開始衝鋒的時候,悶雷般的馬蹄聲,鱗甲磨擦發出的刺耳金屬聲,重騎兵整齊如一的吶喊聲,無不折磨著防守方脆弱的神經。除了聲音外,視覺效果也使士兵們僅有的戰鬥意志一點一滴地慢慢消失。
重騎兵穿著精鋼片所製成鱗甲,頭頂著只有兩隻眼睛露在外面的銀色頭盔。他們一手持著圓形盾牌,一手拿著三米長的長矛急速衝過來。那種三米長,帶有鐵頭的長矛在全速衝鋒時可以輕易的擊倒一個全副武裝的重步兵,或是穿過木製或藤製的盾牆把後面計程車兵刺穿。如果是正規戰鬥,如果有足夠計程車氣,輜重部隊的私兵或許還可以鼓起勇氣站在排好的陳列中坦然迎接重騎兵的衝擊。可是在被偷襲的情況下,英格蘭尼人完全喪失了正面抗衡的勇氣。
由於形勢一片混亂,重騎兵的第一波衝擊給英格蘭尼人造成了巨大的損失。短短的十幾秒之內,就有五百多人躺在了血泊之中。第一擊之後,重騎兵的長矛也就沒什麼用處了。許多重騎兵將已經完成歷史使命的長矛扔掉,抽出他們隨身攜帶的單手重劍肆意砍殺附近因驚恐而四處逃竄的英格蘭尼人。這些重騎兵一手持著圓盾,一手握著單手重劍。他們靠用馬刺驅策、用腿壓馬腹、還有移動身體重心之類的動作來控制著坐騎。經過嚴格軍事訓練的重騎兵已經基本熟練了這些動作。接下來的短短一分鐘時間,後軍的損失多達一千多人。
當強尼跟隨克勞德公爵趕到混亂的後軍進行支援的時候,敵人已經開始有條不紊的撤退了。令強尼詫異的是,當敵人的重騎兵已經加速撤退之後,輕騎兵仍然在四百米之外的地方徘徊不去,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最先趕來支援後軍的是第四兵團的一支輕騎兵聯隊。他們看到輜重部隊如此的慘狀,感覺受到了莫大大的汙辱。第四兵團的輕騎兵聯隊吶喊著向徘徊不去的敵人衝了過去。敵人的三百名騎兵緩緩撤退,當第四兵團的那支輕騎兵聯隊衝到距離只有七十多米的時候,靜如處子的三百敵騎突然發動了反衝鋒。
兩股高速移動的濁流狠狠地撞擊在一起,強尼恍惚間覺得那種碰撞甚至迸發出眩目的火花。強尼突然為自己不是騎兵而感到沮喪。那種高速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