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身體內部的魔晶核。依靠魔晶核只能施展一到兩種同系魔法,象猞猁和獨角獸那樣能夠施展出多種魔法的,似乎還是必須依靠與四系魔法元素主神達成某種協議(魔法咒語)。西西王麾下魔獸使指揮的魔獸倒也似模似樣,頗有點訓練有素的味道。可是魔獸們施展出的各種異系魔法無法生硬地相容,而且還會相互抵消,因而無法集中攻擊某一點。
就色彩而言,水系主藍,氣系主白,土系主黃,火系主紅。魔獸施展出的四系元素魔法猛烈地攻擊著敵人的結界,在結界處迸發出五顏六色的焰火。不過這種美麗的景象只有我方的將士有心思觀賞,敵方的魔法師在魔獸的魔法攻擊下只剩下招架之力。
魔法師向來就對過於迂腐的騎士精神不在乎。我軍的魔法師趁著這個機會施展出大型攻防戰中最常使用的魔法火球,集中對準結界的某一點進行著宣洩。這樣一來,敵人計程車兵們不得不眼睜睜地看著火球突破結界落入陣地,然後爆炸。魔獸與魔法師的第一次配合作戰,竟然讓我感覺一種在混亂之中產生和諧的奇異美感。
英格蘭尼第四兵團作為英格蘭尼的王牌兵團之一,配備的魔法師並不少。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克勞德公爵卻不得不忍受著火球落入防禦陣地大量殺傷士兵的痛苦。在魔法攻守戰中如果處於較大劣勢,通常有兩種選擇:撤退或是主動進攻。可惜克勞德無論選擇哪一樣,都無法改變必將戰敗的事實了。
雖然與發生魔法戰鬥的地點相距一公里左右的距離,但這並不妨礙我興致勃勃地觀看這場大型的魔法節目表演——不好意思,是魔法攻防戰。
魔法攻防戰與肉搏比較起來,確實華麗許多。雖然它們同樣是以殺傷敵軍的有生力量為最終目標,可是距離產生美。遠距離殺傷敵軍,至少對於處於攻方的魔法師而言沒有太多血腥的味道。
欣賞的同時,我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克勞德麾下的部隊在這種情況下,仍然表現得那麼堅韌。敵軍魔法師用結界消耗著我軍魔法師和魔獸的魔力,軍官們有條不紊地指揮著士兵將受傷或者死去的戰士抬走,然後命令士兵將缺口堵上。
當然,我所敬佩的只是敵軍那種堅韌不屈的精神。對於克勞德公爵所採取堅持防守戰術,我並不欣賞。在我看來,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他這樣捱打挨下去,士兵死傷會越來越多,至於士氣嘛,我倒不好說。照理說一支部隊有這麼痛苦的經歷早就應該不行了,可是這支部隊還在硬撐。我已經給克勞德公爵率領的部隊預測過兩次士氣崩潰的底線,可是那兩次預測只證明了我的失算。現在我已經懶得再預測敵軍會在什麼情況下崩潰了,敵軍愛撐就撐著吧,反正消滅敵軍的有生力量就是硬道理。
敵人絕大多數魔法師都移動到馬迪爾那一面去了。有便宜不佔,那不符合我的性格。我揚手示意,多明戈趕緊湊到我的身旁。
“猞猁兵團的魔法師部隊也發動攻擊。我就不信克勞德公爵依靠以靜制動就可以撐下去。”
多明戈欣喜若狂。“對,我也不信。以魔法遠距離攻擊克勞德大軍,看他還能在烏龜殼裡躲多久。”
多明戈領命後,親率重步兵聯隊、弓箭兵和魔法師前進到離敵人陣地三百五十米距離的地方,排出魔法師攻擊的常規陣型。猞猁兵團的速度並不迅速,可是敵人卻毫無辦法。他們眼睜睜地看著猞猁兵團對陣地地動了魔法攻擊,卻沒有餘力阻止。
進行塞斯復國戰的期間,我對使用魔法師進行不對稱的壓制攻擊有著特別惡劣的愛好。率領獸人和卓索圖人的時候,我一直都為沒有足夠的魔法師感到遺憾。現在,我又可以重溫親自率領魔法師大量殺傷敵人的感覺。在猞猁兵團攻擊的方向上,敵軍配備的魔法師更是少得可憐。這一面的結界更加脆弱。於是,隨著我的一聲令下,作為防禦器械的長木樁被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