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一而再再而三地以身犯險,這份深情,連一向冷血的她都不能不為之動容,希望座上能順利地找到懷懷小姐!
寒潭裡
“懷懷!”夜冷突然發現懷裡的人又再度昏厥過去,他立刻將她抱上岸,為她輸入真氣。
秦懷懷只覺得渾身刺骨的冷,連著骨頭都打起了寒戰,冰冷刺骨的感覺如激流刺穿了大腦,疼痛無處不在。
夜冷將依舊冷得直髮抖的秦懷懷抱在了懷裡,看著她越來越慘白的臉色,他的心也像是被冰錐狠狠地扎過了一般的疼,咬緊牙,他再次將真氣輸入她的體內。
噗——————
秦懷懷猛地往前一衝,吐出一大口的血,然後整個人便徹底失去了知覺,昏死在夜冷的懷裡。
“懷懷!”耳邊響起夜冷驚恐的叫聲。
正在闖機關陣的司馬逸只覺得腦中一震,腳下猛地一頓,失神的瞬間,飛箭射出,胸口一緊,金翎飛箭硬生生地刺入了他的右肩。
司馬逸連忙揮劍,擋下剩餘的飛箭,閃身躲在大柱後。
唔——————
俊眉緊擰,他捂住右肩,右手執著的長劍插入地面,以此來支撐身體重量,大口地喘著氣,躲在大柱後,他可以觀察整個通道,方才他只是闖過了三分之二,如今就只剩下這一小段的距離,他很快就能見到懷懷。
司馬逸擰緊眉頭,剛才不知為何胸口突然感到一陣的悶疼,似乎是被人狠狠地用鈍器擊中了般,疼痛突然襲來,為何他會有這種痛苦的感覺,難道是懷懷她!
“懷懷,你一定要等著我!”他必須趕快透過這裡的機關陣!
胡清歌站在冷月堡外,雙手負背,周身圍繞著肅殺冷氣,讓人不敢前進與之並肩而立。
“莊主……”管家低著頭站在他背後問道,“紅衣大炮已對準堡壘,只等莊主您一聲令下,便可開炮!”
胡清歌一張如玉般白皙的臉上卻浮起道道青筋般縱橫交錯的斑痕,浮起的斑痕如蜈蚣般猙獰,蜿蜒在臉頰上,讓原本邪魅的他變得如地獄修羅,讓不敢直視。
“開炮!”胡清歌垂首,眼卻盯著堡壘上站著的那個人,“把門給我轟開!”
“遵命!”
天空突然間烏雲密佈,電閃雷鳴,雷電在他的臉上照出陰暗交替的光影,雨水打在了身上,幾縷青絲貼在了光潔的額頭,那幾道青筋卻愈發的猙獰可怕。
轟隆————————
巨大的聲音響起,撼天動地,一炮而響,震得地面都在晃動,夜冷抱著秦懷懷身子猛地晃動著,一個重心不穩,他抱著秦懷懷跌入了寒潭裡,夜冷緊緊地將秦懷懷抱在懷裡,用體溫溫暖著她的冰冷的身體,冰冷的寒水不斷地湧進鼻腔裡,夜冷低頭吻住了她,將口中的氣度給她,雙腳不停地划動著,朝水面游去。
呼呼!終於他們衝出了水面,剛出水面,夜冷一抬頭,卻對上一雙異常冷漠的眼。
“司馬逸!”他驚撥出,卻見司馬逸一雙睜大的眼裡盡是通紅,死死地盯著他。
感受他眼裡的怒火,夜冷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出水面時還吻著秦懷懷,此刻他們卻是通身的溼透,薄薄的衣裳根本遮掩不住那道白衣後的無限風光,更何況他們此刻正緊緊地抱在一起。
“放開她!“司馬逸不顧右肩上的箭傷,一把奪過了夜冷懷裡的秦懷懷,將她拉出水,抱在了懷裡,只是過分的用力,讓他的傷口又再度裂開,眉頭幾乎都擰在了一起。
“別誤會,我們沒有……”夜冷看到他那雙幾乎能噴火的眼,尷尬地說道,“她中了蠱毒,需要泡在寒潭裡才能抑制體內的蠱毒,你……”
話還沒說完,腳下的地面又震了震,晃得四面的山體都有些晃動,有些細碎的石頭從山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