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知府徐知謙為浙江府臺,又任前太原知府,國子監教習徐清源知杭州府。以上決議,還請皇上裁決!”
果然,紀老頭一上來就是一連串的重炮。
這也是杭州發生的事情,第一次在朝堂上公開討論,於是百官一開就炸開了鍋。
“亂臣賊子,該殺!”趙權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後金鑾殿一下就安靜了,趙權看著百官問道:“誰有異議?”
沒有人說話,或者說是,誰敢站出來說話?
還真有人敢站出來說話的,站出來的人是禮部尚書耿洪通,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頭,他對趙權說道:“啟奏皇上,臣有本奏!”
“講!”趙權依舊面無表情。
耿洪通說道:“曾權與盧秋二人,著實罪孽深重,只是祖宗有制,刑不上士大夫……欽差劉羽之貿然問斬朝廷命官,臣覺得此舉太過草率!”
“草率?”
趙權沒有說話,和趙合站在一起的趙子繼站了出來,對耿洪通說道:“敢問耿愛卿,此舉乃是經過孤與首輔紀大人以及曹大人商議決定,由御書房下的聖旨,孤親自蓋的玉璽。曾權與盧秋二人在浙江貪贓枉法,欺男霸女,私設鹽場,導致浙江百姓怨聲載道,欽差劉羽之前往辦案,然後浙江百姓居然呈現了萬民沉冤的場景!曾權之子曾俅,私立豪宅,專門擄虐良家婦女,進行非人的虐待,最後還公然拋屍宅院。而且還派兵截殺兩位公主的船隻,這是造反!”
說起曾權和盧秋的罪行,趙子繼幾乎都能倒背如流了,所以聽到耿洪通的話,便如數家珍地將曾權和盧秋的罪行全部倒了出來。
耿洪通不敢再說話了,這時候趙權白了趙子繼一眼,說道:“太子!耿愛卿身為禮部尚書,管轄官員乃是他的職責,他說這句話也沒有別的意思……”
趙子繼趕緊點頭退下,然後趙權問道:“還有誰有異議?”
百官默然!
沉默了許久以後,石中元站出來說道:“啟奏皇上,徵遼元帥李準引咎交出帥位,但是太原之威依舊沒有解除,三軍不可無帥……這帥位的人選,還請皇上決議!”
來了!
蕭莫眼睛一亮,但是趙權卻顯然不想這麼快就討論帥位,於是說道:“容後再議,真好朕這裡……有一件喜事與眾卿說說!朝廷新敗於遼國,浙江又出了曾權與盧秋這樣的敗類,連朕的姐夫……梁老將軍都戰死沙場,現在確實需要一件喜事來給朝堂沖沖喜!”
喜事?
這個時候能有什麼喜事?
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趙權接下來要說的是什麼。
趙權說道:“此事說起來……還是淮陰王的事……就由淮陰王來與大家說吧!”
說罷,趙權看了趙合一眼,趙閤眼觀鼻鼻觀心,見話題扯到自己身上了,便老臉一紅,然後站出來說道:“其實是孤與皇兄兩人之事……大家也知道,孤有一個女兒,甚得皇上的喜歡!後來得皇上賜封安平公主……安平年幼,少不更事,但是現在也到了該出嫁的年齡了!”
聽到趙合將自己拉下水了,趙權的臉色自然不快。
“但是……這件事說出來又有些為難,唉!”趙合嘆息一聲,然後對百官說道:“也不怕大家笑話,我那寶貝女人心高氣傲,一般的男子她看不上……”
聽到這裡,百官的臉上都是輕鬆的,因為趙合說話的語氣也輕鬆,還有些自嘲的味道。
“後來她倒是看上了一個男子,於是……”趙合突然臉色一邊,神情氣憤地說道:“於是便與那人在房中私會,被本王抓了個正著……雖然……那人與安平只是聊聊詩詞之類的東西,但是本王女兒的香閨,自然是不容男子冒犯的,於是本王便憤怒了,但是見到那人以後……本王卻拿他沒有半點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