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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己是富貴人家,而兩邊都住著賣早點的小商販,所以就將自家的圍牆修得很高,非常地氣派,現在牛富要爬起來,當然一下子上不去,只能先爬到人家的牆上。

陳無良最近有些小煩惱,那就是睡不著覺,原因就是旁邊的宅子裡蕭莫一家搬進去以後,晚上總有些動靜,旁邊的宅子以前是凶宅,但凡有什麼動靜陳無良和他的婆娘都是提心吊膽的,這一時間還緩不過來,偏偏搬進去的那一家人有個是衙門裡的老爺,平常早出晚歸的,一搞半夜才回來,晚上蕭莫回家的時候,那動靜老是把陳無良從夢裡驚醒,然後兩口子一夜也睡不著,這是因為後怕。

這樣一來,陳無良的媳婦就犯愁了,這晚上睡不著,白天怎麼幹活?於是兩人一合計,到了晚上,就在院子裡守著,不管多夜,等蕭莫那邊回來了,熄燈了兩人才上床睡一覺,而在等蕭莫回家的這段時間內,兩人也不浪費,就在家裡將炊餅做好,凌晨的時候起來燙一下就可以了,這樣既不耽誤生意,兩人也能睡一個好覺。

這天晚上,兩口子在廚房內做著炊餅,就聽到自家的牆頭上有動靜,陳無良皺了皺眉頭:“孩子他娘,你聽聽,該死的夜貓子,又來偷腥兒了!”

他婆娘聽了,對陳無良道:“這該死的貓,也不知道吃了俺家多少食菜,唉,當家的,你就不能狠下心,把這死貓……”

陳無良一聽,趕緊說道:“噓,你懂什麼,這夜貓可是邪得很,都說夜貓叫嗷時辰到,要是你真去趕那貓子,就不它一叫喚,我們的時辰就到了麼?”

那婆娘沒轍了:“那你說怎麼辦?”

陳無良想了想:“我聽說這些邪物最怕汙穢的東西,孩子他娘,你過來……”陳無良在自己的婆娘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說得陳無良的婆娘‘噗哧’一笑,然後點點頭,起身去了恭房,然後提著一隻木桶,來到了院子裡。

只見陳無良的院牆上,幾個黑影正在摸索著,陳無良兩口子見了,心裡一驚,瞪大了眼睛對視了一眼。

我的乖乖,哪來的貓,這麼大,還不止一隻!

陳無良輕聲道:“我說了吧,這貓邪性還不大?一隻只黑不溜秋的,噓……看我的!”

向自家的婆娘使了個眼色,陳無良趁那些‘夜貓’不注意,摸到了牆下面,然後舉起手裡的木桶,朝那些‘夜貓’潑了過去。

那木桶是恭房裡面拿出來的,裡面裝的都是兩口子平時的排洩物,奇臭無比,圍牆上面的牛富等人正在摸索著要攀上那邊的高牆,怎麼想得到背後居然會有這樣東西澆過來?

聞到臭味的時候,牛富就發現不對勁,回頭一看,這一看不得了,那些黃的白的都從牛富的頭上,澆了下來,三月的廬州,晚上還是有些冷,這一淋,把牛富淋了個透心涼,偏偏都臭得很,不用想也知道澆在自己身上的是什麼東西,頓時圍牆上面的人都說不出話來了。

瞪著眼睛看著下面錯愕的陳無良許久,牛富這才開口:“找死麼?”

一開口,牛富就罵了起來,陳無良聽了,轉身就跑,還不忘拉著自家的婆娘。

“不得了啦,夜貓成精了,都會說人話!”

一邊喊著,陳無良一邊拉著自己的婆娘,跑出了自家的門外,然後在大街上喊了起來,喊了兩三,陳無良的婆娘拉了拉陳無良的衣裳,然後指了指兩人的身後。

牛富的一張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身上還掛著許多黃白之物,臭氣熏天,他的同伴也好不到哪裡去,都瞪著眼睛看著陳無良夫婦,那眼神就像是與他們兩個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陳無良的婆娘最先反應過來對牛富喊道:“牛……牛大官人,怎麼是你?”

牛富咧嘴一笑,見陳無良夫婦已經認出了自己,便起了殺心,聲音也低沉了起來:“怎麼不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