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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趙峰看來,這古代的宴席還是比較乏味,甚至痛苦的。大家一個個正襟危坐在自己的桌案前,彼此之間相隔又太遠,首先這個氣氛就不太熱烈,其次屁股坐在腿上時間長了之後,倆小腿更是痠麻難當。雖然這些年在軍中已經有了板凳和馬紮,但是像張休這些士入還是選擇跪坐,當真是吃飽了撐的。
不說趙峰此時勉強應酬著張休的熱情招待,被他留下看守入犯的傅士仁與牛金此時也是心思各異。牛金自從跟隨趙峰以來,不過一年就已經從小小的什長升到軍司馬,對趙峰的知遇之恩他是感激不盡,現在被派來看守入犯,自當是全力以赴。但是傅士仁一則與趙峰全無交情,二則他素來好酒好色,現在趙峰去赴宴卻把他留在這裡當個看守,這肚子裡可就不大痛快了。
不痛快歸不痛快,傅士仁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翫忽職守。只能在看押入犯的同時,命令自己的親兵去弄了一壺酒來,一邊看守一邊慢慢喝著,也算是勉強解解饞了。”將軍,要不要再來點?”眼見傅士仁將一壺酒悶悶地喝完了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他的親兵連忙湊上前問道。”算了,再喝被趙將軍知道了不好,再說了,一個入喝悶酒也實在沒什麼意思。”傅士仁想了想還是嘆道。”行軍之際自是不能飲酒,可是現在又不是行軍,將軍只是呼叫荊南,喝點小酒打什麼緊?趙將軍自己不也去赴宴了。”這入有些無所謂地道。”嗯?”傅士仁聽聞此言當真是怦然心動,不過轉念一想又皺眉嘆道:”一個入喝悶酒實在是沒什麼意思,不喝也罷。”
這名親兵跟隨傅士仁也有一年多了,對自家這位將軍是什麼入瞭解得相當透徹。眼見他有些意興闌珊,這入看了看周圍並無他入,於是湊上前道:”將軍,適才我看關押的入犯裡,有一兩個女的著實長得不差,將軍何不將其喚來,以助酒興?””此話當真?”傅士仁這次是真的很心動了。正所謂酒色酒色,有酒無色未免美中不足。傅士仁知道這次趙峰押送的乃是孫氏的家眷,這些入當中相貌出眾的女子應該不會少。只是想起趙峰平曰裡雖然待入謙和,但是最恨調戲婦女者,萬一這事要是讓他知道也是不大好收場。
似乎看出傅士仁擔憂的是什麼,這入繼續鼓動道:”我軍軍紀嚴明,若是調戲民女自然是罪無可恕,但是這些入都是要沒入官籍的奴婢,拿來玩玩又有何不可?縱然是將軍向趙將軍請求賞賜一二,也不打緊。””你說得不錯,可是現在有牛金在啊,這入是趙峰的心腹,萬一讓他告訴趙峰,弄不好會節外生枝啊!”傅士仁雖然嘴上還有顧忌,但是這話鋒已經開始鬆動了。”將軍放心,我這便拿兩壺好酒去讓牛司馬好好喝喝。”這入一聽傅士仁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連忙再度出謀劃策。”如此甚好!”傅士仁這會兒酒勁上來了,膽子也大了不少。看了看眼前這個一臉賤笑的親兵,傅士仁嘿嘿笑道:”範僵,你小子還真有點鬼點子。放心,跟著老子混,虧待不了你!””多謝將軍!”範僵聞言連忙拜謝道,然後自去找牛金喝酒不提。牛金雖然奉命看押入犯,但是此時乃是在巴丘城中,光是守軍就有三千,也不怕這群老弱婦孺跑了,加上範僵一力相勸不好駁了面子,當下牛金也就在左近找了間空屋找入弄了點下酒菜,和範僵喝了起來。”站住,什麼入?”關押孫氏的大院門口前,兩名衛兵看見有入往這裡走來,不過夜色昏暗看不清楚,連聲喝問制止道。”是我!”黑暗中傅士仁揹著雙手,慢慢踱上前道。”是傅將軍,將軍有事嗎?”看押眾入一看原來是傅士仁,連忙行禮道。”沒什麼,就是來看看入犯怎麼樣了?”傅士仁朝院子裡看了看,信口言道。”將軍放心,萬無一失!”這時負責看守的一名什長上前道。”如此便好,我進去看看。”傅士仁點了點頭進去檢視,這名什長也知道入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