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境就不是你們能夠知道的秘密了。”
陳緣道:“這些東西,在圈子裡都不是秘密,但在圈子外,幾乎都無人知道。”
“這是一個很神奇的現象,關於社會學的一種討論,三人成虎,但是五人就成龍了。”
“第一個人說有老虎,旁人不相信,第二人也說有,於是就會有人去查證,等到第三人也說是有老虎,那麼大家都認為有老虎了。”
“但是第四個人如果說,那不是虎,是龍,那麼就會有人反駁,但是總會有懷疑的人存在。”
“第五個人也說有龍,這一下大家都不吵了,反而是對一開始的那人進行推演,最後得出他在說謊。”
“不管他有沒有說謊,在其他人的眼中,他都說謊了。”
李昊瑜訝異:“陳先生對社會學也有涉獵?”
陳緣擺擺手指:“這只是最基礎的一些常識罷了,不算是很深的涉及,你也不用故意捧我,你的心思在我面前就像是一個脫光了衣服的舞女,沒有半點遮羞布。”
話語落下,李昊瑜有些尷尬,這時候,他抬起頭,見到前方不遠處有一個俏麗的身影。
陳緣微微一笑,那俏麗身影看見陳緣,頓時吃了一驚。
她快步走過來,面對李昊瑜,神情冷淡至極。
“含煙。。。。”
李昊瑜苦笑,對方再怎麼說也是他正牌未婚妻,就算自己並不愛她,在其他人面前也不能體現的生疏。
梅含煙沒有理會他,而是望著陳緣,深深吸了口氣,低聲道:“您怎麼又回來了?”
“課程沒上完,我當然回來了。”
陳緣自然的回答,梅含煙敲了敲眉心,略有愁容道:“可是現在課程都已經被擠掉了。。。。。。您走了之後歷史課的時間就被那些講師瓜分了,現在恐怕已經沒有課時了。。。。。”
“不過您放心,我們對於歷史的重點都有學習。。。。。考評。。。。。。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她說的有些勉強,陳緣當然明白這些事情發生的原因,在這裡的一些講師都是心高氣傲的主,大部分都是某某知名專家教授,一個個眼高於頂,眼看面臨考評,他們自然都想多撈一點好處,而這些好處則要靠這些學生來爭取。
分課這種事情,校方也管不了,畢竟也沒法管,校長不能說不作為,而是不能作為。
你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孤身一人是鬥不過那些有靠山的人的。
他們想要的,總能夠變著法子拿到手。
陳緣道:“之前有點事情,抱歉了,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應該有一節課時。”
“是有一節。。。。。”
梅含煙欲言又止,她嘆息道:“誒呀,那課已經被數學的教授佔了,恐怕是要不回來了。”
“張老可是很頑固的。。。。。。。”
梅含煙想了想,對陳緣道:“您可別用什麼特殊手段,張老脾氣雖然有些不好,但是他人還是挺不錯的。。。。。。”
“放心,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陳緣笑了笑,目光盯了一下李昊瑜,道:“走,我記著時間也差不多要到了,這節課,我可不能落下。”
李昊瑜奇怪的看向陳緣,在這種情況下去要課,對方說什麼也不會給的吧?
惡了別人的關係,這可不像是陳老闆的一貫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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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城,桃塢山。
一名中年男人跪在地上,在他面前,是一名穿著黑色唐裝的老人。
“所以你就這麼回來了?”
黑髮老者淡漠開口,中年男人渾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