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日洞房花燭夜卻是一生僅有一次,若再用那種藥,確實有些浪費了。”張松溪故作一臉可惜的表情,微微地嘆道。
程靈素頓時又忍不住倒吸一口氣,這傢伙肯定不是張松溪!不是那個充滿正義的武當四俠!張三丰怎麼可能教出這種有登徒子屬性的貨!!程靈素心中驚愕萬分的同時,臉上神色亦是精彩無比,只差沒大喊她要退貨了…。
顯然張松溪被程靈素臉上的表情給娛悅到了,他終是自己先控制不住地笑了出來,說道:“我記得有一次下山到北方去抓一個狡滑的採花賊,正好就見過一兩回那廝勾引姑娘的情況,他當時的語氣可不就是這般模樣?不過靈兒看起來好像不怎麼喜歡?”
“誰腦子壞掉了喜歡這樣被人調;戲啊!?不跟你鬧了,我要睡覺!”程靈素立時冒火了,她就知道這傢伙故意的,哼!決定今天什麼都不要做了,果斷睡覺比較實在。
“好,睡覺。”張松溪將程靈素拉進懷裡,掀開被子就躺了進去,彷佛真的什麼都不打算做的模樣。
而他竟一個字都沒有反駁地好說話也叫程靈素有些訝異,不過這念頭才閃過腦海,下一秒鐘就發現她身上的襯衣已經不見了,她只能愕然地任由同樣已是不著一褸的張松溪用著滾燙的身軀壓在她身上,然後輕柔地吻著她的嘴角,一隻手也同時緩慢而小心地撫摸在她的細腰上…程靈素突然有種感覺,她想這世上最好的催;情;藥應該非‘兩情相悅’莫屬吧?要不然怎能單單一個輕輕的碰觸就足以叫她剎那間渾身發熱呢?
“四哥…我好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副身子還隱約記得那次兩人歡愉的經驗,不過須臾功夫,程靈素就覺得一陣又一陣的熱浪襲向全身,叫她忍不住向張松溪低泣哀求。
對於床笫之事,張松溪雖然懂些皮毛也偶然‘聽’過些牆角,又有上次的臨門一試,不過似乎不知道…女子破處之苦,只聽得程靈素嬌啼軟語的聲音,還當她已經準備好了,立刻對準目標沉身一擊…。
“啊!好疼…你這個大笨蛋!大笨蛋!嗚……。”程靈素立時疼得差點回不過氣來,生氣地想要推開忽然呆住的某人,卻又因一時無力,拳頭只能像雨滴一樣落在張松溪的肩上。
“靈兒…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張松溪沒料到她的反應會如此激烈,卻也沒有把這種事做到一半就退場的,於是只能僵著身子地卡在半空中,一邊等著下一步到底該進或是該退的指令,一邊分神安慰疼到落淚的小嬌妻。
兩人就這麼僵持好一會兒,程靈素方露出些許欲拒還迎的表情,輕輕地扭動身子,暗示張松溪可以繼續……可憐同是初次真正體驗魚水之歡的兩個人,靠著曾經培養出來的那點默契,驚險地完成首戰告捷,至於後來的再戰、三戰等等,基於某人的續戰力不足(這是絕對無解的性別歧視…),終是隻能惋惜地表示無法持續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全身腰痠背痛的程靈素硬是賴到某人叫了好一陣子才幽幽醒來,見到害她一夜沒能好睡的罪魁禍首時,還不忘先送上牙印一排…。
“你是大壞蛋!大壞蛋!”程靈素想到昨夜張松溪那陣沒頭沒腦的橫衝直撞,心裡只覺得一陣羞惱,偏偏又不能說什麼,畢竟她可沒傻到叫這個笨傢伙去某某場所或者找什麼小三小四的來親身歷練,這種事還是自己動手就成了。
“還疼嗎?”張松溪尷尬地柔聲關切一句,兩人初次結合,他雖然嚐到小嬌妻很甜美的滋味,可卻不知道要摘取甜美的果實也得付出代價,突然又想到她昨晚低聲哭泣的柔媚模樣…算了還是先別想的好。
“哼!”程靈素見張松溪居然還問得這麼直白,立時感到臉上一片火熱,索性裝作沒聽見,轉頭起身去了屏風後面梳洗更衣。
新婚的第一日,張三丰滿面紅光地坐在三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