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把這蛇喚醒。
所以,才會有這麼腥臭的藥酒味道。
好毒的計策!
馬克冷冷的看著這條與他四目相對的蛇,眼睛裡爆發出從來都沒有過的精神。他的眼睛裡已經變得通紅,充血的血絲讓他看起來好像入了魔道的殺神。這就冷柯常常提及的那股可怕的殺氣嗎!!?
井烈卻注意不到這股殺氣,他只是在心裡祈禱。咬吧咬吧,寶貝,張開你那毒牙,對著這個男人的血管,狠狠的咬下去吧!
那蛇卻只是纏著馬克,遲遲不下嘴。
怎麼回事?
井烈正在詫異,為什麼被激怒的銀環蛇不肯下嘴咬這個人呢?他的發現,那原本纏著馬克緊緊的蛇,頭上下襬動著,竟是俯首稱臣的樣子。
這還不是最讓他吃驚的。讓他萬萬想不到的還在後頭,這條蛇猶豫了一會兒,居然還放開了馬克,從半空中跳下來,鑽到草叢裡,不消片刻工夫,就溜得無影無蹤了。
這……
井烈慌了神了。
馬克一彎腰,用左手從腰際抽出一把求生刀具,然後用刀背部的鋸齒,不遺餘力的向纏在腳腕處的繩索狠狠的割去。
如果讓這個傢伙得手,自己肯定難逃厄運。井烈的手斷了,可是他的腿腳還靈便的很。他棄了這隻曾經引以為豪的狙擊步槍,掙扎的站起來,撒開步子就跑開了。
這繩索的強度雖然高,可是卻抵不過求生刀專門為切割纜繩而用的三排鋸齒牙設計。幾下下來,腿上的繩子就被他切開。
馬克頭向下,腳向上,繩子一斷裂,他就這麼掉向三四米高的地面。馬克一手拿著甩棍,一手拿著求生刀,也不慌亂,腰部一縮,腿一踢,一個後空翻,穩穩的用雙腿落地。
井烈已經跑遠,只留下一個背影。
馬克用手裡的甩棍,對著井烈就砸過去。雖然並沒有練過飛刀,但是平時投籃以及扔紙團入紙簍,這準確度也練得差不多。井烈工於陷阱,卻不長於戰鬥,這一棍子砸來,就打中他的肩膀。
痛!
井烈吃痛跪倒在地,又要起身再逃,馬克已經殺到。一個重拳,打中他的後脊樑。
這一下,井烈徹底站不起來了。
他跪倒在地,掙扎的想要站起來繼續逃跑,可是雙手都被馬克打骨折,無法撐著身體站起來。這一掙扎,全憑著腰力帶動,卻也牽扯了自己的氣息,呼吸猛的一加快,胸口一甜,便吐出一口血來。
馬克還要打出第二拳,但是卻沒有揮出去。
他聽到耳邊響起飄若浮雲的琴聲。他知道這是口琴,但不知這是什麼曲子。
哀惻婉轉,草葉俱鳴。冤情徹骨,直入雲霄。
這本是一支只有在雲深無人的地方,才會有的曲子吧……
遠在數十米外的冷柯,自然也聽到馬克在這裡聽到的曲子。他先是疑惑,在這荒郊野外,怎麼會有這口琴的聲音。但是仔細一聽,自己的思緒也隨著曲調忽高忽低,高似鯉起躍龍門,低如雨珠潤玉盤。
心下一陣絞痛,豆大的汗珠從冷柯的額頭流出。他痛苦的捂著心臟,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還是公羊佐提醒他:“小子,這可是幾乎在江湖中絕技了的攝魂曲哇,你可別著了道!”
冷柯一看,公羊佐右手還在掐著施展圓光術所必須的手訣,而左手卻變了另一種訣法,護心咒。以使得附近有心智的生物免除蠱惑。
冷柯暗道不妙,馬克不懂術數法術,正面對面的和那使攝魂曲術的術者廝殺,他能鬥得過那人?
冷柯鎖擔心的馬克,他的處境,在他自己看來,其實並不糟糕。他的眼前,出現無數讓他流連忘返的畫面。
那些曾經逝去的美好,他不止一次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