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顏色是……”
“夠了。”南宮無憂輕輕放下筷子,淡漠的面容呈現一層冰冷的寒霜,他涼涼的看著地上擅自出聲的夜月,眸子裡帶著幾分惱怒。
“主子,這些事本就該讓姑娘知道。”夜月生平第一次違抗他的意思,他真的看不下去了,為什麼主子不肯告訴姑娘他的喜好?為什麼他不肯告訴姑娘,有些東西,他不能吃?
他怎會知道,於南宮無憂而言,只要是她親手做的,哪怕是毒藥,他也會不皺眉頭的飲下。
“額,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意思?”上官若愚愈發奇怪,自從她午覺醒來後,這兩人就不太對勁,他們該不會有什麼事瞞著自己吧?雙眼狐疑的眯成一條縫,目光來來回回在這對主僕之間掃視。
南宮無憂依舊是那副亙古不變的淡泊模樣,任憑她怎麼看,也沒能看出什麼來。
“夜月,你有什麼話想告訴我嗎?”上官若愚果斷轉移目標,逼人的視線,讓夜月心頭一陣猛跳。
他剛想開口,另一束目光也落了下來,頓時,他就好似夾在他們之間的那塊夾心餅乾,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各種尷尬。
“老哥,他們這是怎麼了?”上官玲也是一頭霧水,完全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孃親的臉色會這麼難看?
“吃你的飯,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上官白按了按她的腦袋,斥責道。
“你多慮了。”南宮無憂幽然嘆息,“吃飯吧。”
“靠,誰吃得下去啊?”上官若愚把筷子一摔,氣惱的站起身,滿臉怒色:“丫的,到底有啥事,你們不能好好說嗎?夜月,你從下午就一直陰陽怪氣的,以為我看不出來?說!到底怎麼回事?”
她隱隱感覺得到,夜月的反常,不僅和自己有關,而且還和南宮無憂有關係。
仔細想想,似乎他的改變是在自己入睡後發生的,這麼想的話,唯一能夠讓他如此反常的,恐怕就是那一頓,由她親手做出的飯菜。
“那頓飯有問題?”她冷不丁問道。
夜月虎身一震,沒料到她竟能猜到,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
“有什麼問題?飯菜不合你的胃口?”不,如果僅僅是這樣,夜月斷然不會小題大做至此,她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隨後,瞳孔猛地顫動:“小白,去請大夫。”
如果飯菜果真有問題,那他這易於尋常的臉色,就能解釋了。
上官白嚥下嘴裡的食物,從椅子上跳下來,打算出門。
“不必。”南宮無憂出聲制止,“我真的沒事,不過是吃壞了肚子,有些不舒服。”
“是這樣嗎?”上官若愚半信半疑,求證的看向夜月。
頓時,他感覺到了兩股壓力,對上主子萬里冰封般冷冽的眼眸,他無奈的選擇了妥協。
“回姑娘,卻是如此。”他低垂下頭,不願讓上官若愚瞧見他臉上的心虛。
“那你怎麼不早說?”她猛地轉頭,面色不善的看著南宮無憂,媽蛋!身體不舒服,他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