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煌強笑兩聲,算是將這件事揭過,打從心裡不想再提起。
“皇上,現在真相已經大白,我能和二皇子先行告退嗎?”上官若愚弱弱的問道,尼瑪,出了這種事,她連請安這道程式也沒什麼心情繼續。
她這話剛好說到南宮煌的心底,此刻,他比誰都想讓這兩個令他今日丟臉至極的傢伙圓潤的滾蛋!大手一揮,準了她的請求。
“多謝皇上。”上官若愚樂呵呵的行完禮,剛想離開,卻忽然又想到了什麼事,驀地轉過身,眉開眼笑的朝南宮歸玉看去。
她那太過明媚的笑臉,讓南宮歸玉眸光一顫,莫名的有種轉身逃跑的衝動。
“二弟,下回你若再想追究什麼事,其實完全可以等到證據充足後,再行論罪,畢竟嘛,時間就是生命,你說對吧?”她挑眉輕笑,聽著像是提議的話,卻暗藏鋒芒。
南宮歸玉本就陰惻惻的臉色,此時變得愈發難看,面頰微微抖了抖,要不是顧忌到在場有太多人,不能做出有失、身份的舉動,他真恨不得撕了上官若愚那張嘴。
佔了上風,某人見好就收,迅速離開朝殿,將身後那一雙雙複雜的目光通通拋諸腦後。
“哎,你說這叫啥事?這些人簡直是吃飽了撐的,有事沒事總盯著咱們,腦子有問題,找抽。”踏下石階,她搖頭晃腦的感慨道,“我問我,剛才若是我晚到一些,你是不是打算把這事給一個人扛了?任由他們把汙水往你身上潑?”
落後她半步的男人,眉頭一蹙,輕聲道:“不會,清者自清,我未曾做過,為何要認?”
他的眸光沉靜,堅定,不像是在說謊。
“哎喲,你總算知道反抗了,不錯不錯。”手掌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勵。
“是你讓我知道,一味的退讓,只會讓他人得寸進尺。”也是她讓他明白,什麼東西是虛無縹緲的,什麼東西,是應該牢牢握在手心的。
淡泊的眼眸裡有熾熱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燒,他抿了抿唇,有些緊張的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微涼的觸感,讓上官若愚愣了:“搞毛?”
擦,他幹嘛突然對自己做出這種動作?抽風了?
“我們是夫妻。”他的嗓音依舊清冷,但白皙如玉的面容,卻有淡淡的粉色浮現,透著些許魅惑,些許純情。
“……所以呢?”腦子已變成一灘漿糊的女人,顯然跟不上他跳躍性的思維,一臉茫然的問道。
“理應親近。”他給出的解釋,叫她無從反駁。
媽蛋!這人確定不是天然黑麼?
“咳,那啥,這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被人看見不太好,有傷風化。”老臉有些繃不住,她尷尬的想要將手掌解救出來。
奈何,他卻固執的不肯鬆手,力道恰到好處,既讓她無法掙脫,又不會把她弄疼。
“無礙。”他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語,她是他的妻,名正言順的妻!
也許是意識到這人的固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