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達西看著轉過頭向他求證的好友,表情有些無奈。
“是的。”奧羅拉也有氣無力的回應道。
“那麼……簡有說過……好吧,那我沒什麼事了……”本來還想繼續的賓利接收到眾人的向他射來的怨念,於是只能停止接下來的話。
很快幾人就散開,回到各自的房間,赫託斯太太很有愛心的拖著自己的丈夫回到房間,當然路上磕著碰著了些什麼對賓利來說都沒有什麼損失,因為受傷的都是他的姐夫。
第二天對恢復了精力的一行人來說照樣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可是實在受不了自家兄弟那傻笑一樣的表情和到處逮人說些自己昨晚經歷的賓利小姐和赫託斯太太在奧羅拉的提一下飛快的書寫了一封信件打算送到浪博恩莊園的簡·班納特小姐,不過鑑於現在已經是晚餐過後了,所以這封信在隔日早晨修改了一下才到了班納特小姐的手裡。
可憐的賓利先生因為先前答應的邀請必須和他的好友及姐夫外出一天,於是他不能在自己女神生病的第一時間趕到她的身邊安慰她了。
英國的天氣多變且經常有雨,在聽從媽媽的話沒有坐上馬車而是騎馬來到尼日斐莊園的簡·班納特小姐果然倒黴的在到達後的一個小時內開始了發燒這一症狀。沒有預料到她會騎馬來的留守尼日斐莊園的一眾女性經過一開始的慌亂很快的鎮定下來派僕人坐車去請醫生,把換洗好衣服的病人扶上床後立馬又派僕人去煮一些熱湯上來。等到醫生趕到的時候簡的病情基本上穩定了,沒有造成更嚴重的流行感冒。
在聽到醫生說只要吃了藥並休息之後就會沒事了的結論,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在18世紀末就算感冒也會死人的,她們已經冒著傳染的危險把簡安置在床上已經是仁至義盡了。當然,簡也不會怪她們在之後讓僕人喂她喝湯而不是她們親手來做,反而認為她們都是善良熱心的小姐太太們呢。
晚上,在接到僕人送來的訊息後賓利儘自己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他的莊園。
“簡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一下馬車賓利就衝進了房子,他從來沒這麼驚慌過。隨後跟進來的達西也有些擔心。
“簡現在很好,醫生說按時吃藥之後好好休息就好,這只是一個小感冒。”最靠近他的奧羅拉站起來安撫的說著。
“真的?她在哪,我想去見見她。”聽到奧羅拉的話後鬆了口氣的賓利立馬變得高興起來,他要去好好安慰自己的女神呢。
“三樓右轉倒數第三間臥室。”賓利小姐說完之後她的哥哥就不見了人影,於是她再次捂臉。她真不想承認這個一根筋的單細胞是她的哥哥。
“你們沒事吧?”一直沉默的達西說。
“沒事,簡只是得了小感冒,那並不怎麼傳染。”知道他心裡想什麼的奧羅拉安慰的說著。
“那就好……也許我該去看看那位小姐,不過現在查爾斯肯定有很多話要說……”於是達西拉著奧羅拉做到壁爐附近。
“你的選擇是正確的。”奧羅拉彼有深意的看著他說。
一邊聽到這些對話的賓利姐妹很認同的點了點頭,繼續開始幹自己的事。而最後進來的依舊是喝醉了的赫託斯先生,他在僕人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走到一張沙發上躺了下去。所有人都選擇了無視他的存在。
第二天早上,在所有人看過了班納特小姐之後結伴下樓用早餐。昨天傍晚之前班納特小姐的家信已經到達浪博恩,伊麗莎白很是擔心她的姐姐,不顧媽媽的阻勸徒步走向尼日斐莊園。幾乎是眾人吃過早餐之後她就到了,在一片驚愕的眼神下,賓利熱情的接待了心上人的妹妹,並帶她去看自己的姐姐。
於是伊麗莎白在與姐姐訴說了自己的擔心後就被賓利留下來,這也正合她意,這樣方便了自己照顧姐姐了。一時間尼日斐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