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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事,你說是麼?!”

俊美少年是聰明的人,當下聽出他這一番話完全針對著鄭芳清姑娘而言的,不禁側首望了她一眼,道:“鄭姑娘,這事是真的?”他似乎不信她有這種事發生,不由補說一句道:“我以前怎從未聽你說過……”

鄭姑娘低頭說道:“他歪曲事實,退婚的事應由男方負責,他的兒子一去不回……”

俊美少年哦了一聲道:“此事暫且不提,先請問兄臺,準備如何處理法?”

白衣人道:“本來,這件事情不關我事,但為顧朋友顏面,我只有向鄭姑娘道歉了,我的意思是大家都是有頭有面的人,依我看法,要求退除婚約的人,必須向對方賠罪。”

鄭姑娘慍道:“我不願向他賠罪。”

俊美少年插口道:“鄭姑娘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向人低聲下氣的。”

“很好。”白衣人劍眉一揚,冷冷說道,“既然鄭姑娘不給我朋友面子,我也只有找閣下了。”原來,他已將俊美少年當成是芳清姑娘的情人,是以敢毫不客氣地向他說出此話。

本來,他不是心胸狹窄的人,但見了鄭芳清後,不知怎地,突覺這是莫大的侮辱,非徹底地處理一下不可。

要知古時,男女界限極嚴,已經定下了婚姻,縱然男方在未成親前先行去世,女方也得遵盡婦德,為他守一輩子活寡。至於退婚,除非對方不能人道,罪大惡極,否則不能隨意改變的。

白衣人自負頂天立地,不願受此婦從之侮,於是,堅決要追究下去。

多年的改變,往昔僅有一面之緣的姑娘,記憶已模糊了,不知當前的人就是自家人未來的夫婿,否則她不知作何感想了。

俊美少年道:“小生深知兄臺深藏絕世武功,但這件事與小生毫無關係,兄臺怎說找我算帳?”

白衣人忽覺情形有異,暗想道:“見他行動,絲毫無表現對鄭芳清姑娘一點鐘情之意,倒不要是鄭芳清私戀著他……”心念微動,存心想測出鄭芳清與他之間的關係,便冷笑道:“閣下不用推辭了,你為的是情人,我為的是朋友,何不開誠相見,大家認真的比鬥一下,就算不幸我輸了,也不會怨恨兄臺的,我只希望替朋友盡一份道義而已,你可別誤會。”

“我為的是情人……”俊美少年口裡反覆念著這句話,表情充滿了迷疑,不時向芳清姑娘注視,芳清姑娘羞怯地低下頭去,未置可否。片刻,俊美少年實在忍不住好奇心,反問道:“兄臺的意思是把我認成鄭姑娘的情人……”一見白衣人點頭,他不覺斜視了身旁絕世佳人一眼,赫然大笑道:“噢,兄臺你弄錯了,鄭姑娘與我只是普通的朋友罷了,哈哈,兄臺你真是有趣的人全身要害。

俊美少年不敢與他硬拼,趕忙抽身撤退,白衣人左手一撈,折斷一根樹枝,舞起周圍花影,疾向他肩上太沖要穴刺去。

這左手劍式在江湖尚是初現,招式又十分怪異,是以威力自非等閒,俊美少年幾個閃身,勉強避過白衣人攻勢,手中鐵膽隨即丟擲,奮力反攻。

冥冥之中,忽然憶起師傅練功的情景,不禁大驚失色,脫口叫道:“哎,兄臺使的可是敝派的瞞天劍法,請賜招名,大家都是自己人,別再鬥了。”

白衣人聞言止步,冷冷問道:“你是武當弟子?”

俊美少年點頭道:“正是,請問兄臺大名,是否也是武當門人?”

白衣人嘴角升起高深莫測的笑容,先不回答,問道:“閣下師承何人?”

俊美少年恭恭敬敬地說道:“家師玄機道人,兄臺呢?”

白衣人冷笑道:“我非武當門人,卻會武當鎮山劍法,令師玄機道人與我有一掌之仇,趁此時機,咱們一拼清帳便了。”

俊美少年吃驚地退了一步,道:“那麼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