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就可以亂碰呢?既然她有這個特權,他憑什麼讓她滾?
璉清臉上神色閃過一抹不自然。
“再說,你罵誰瘋狗?你半夜摸到人家姑娘床邊上,咬你算輕的,沒把你當色…狼讓你破相就算輕的。”
璉清臉上紅了黑,黑的白,突然猛地跳起來,把從身上滾下去的姜黎離提起來丟到床上,不再理睬,一個人抱著法杖坐在腳榻上生悶氣。
姜黎離伸頭過來,看著他唇上的血印子,有些過意不去,用手指輕戳了戳他的後背,“我不是故意咬你的。”
璉清後背微微一縮,但僅是一縮就沒再避開,任姜黎離的手指又戳了上來。
“當然了,如果你不怕我碰你的玉體,我可以給你上上藥什麼的。”
“滾。”璉清粗聲粗氣,臉又黑了,老子不是娘們,滾你孃的玉體。
姜黎離哼哼,“好心當狗肺。”
滾回床上,睡自己的覺。
璉清直到聽見身後姜黎離呼吸變得均勻沉長,才慢慢轉過身,看著姜黎離熟睡的小臉,心裡浮上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明日就要回靈族,這一去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雖然她有時很可惡,但心挺好,本想今晚和她好好相處,結果還是鬧成這樣。
璉清手指摸了摸唇上的傷口,痛得一抽牙,“真是狗變的嗎,下口真狠。”
他心裡這麼說,卻嘿嘿一笑。這麼兇悍,也不是個能吃了虧的人,他也能放心離去,連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心絲裡的那份柔情和溫暖。
第二天,天一亮,璉清不等姜黎離醒來,匆匆離開鳳閣,撞上迎面而來的玄芷。
玄芷一眼就看見璉清下唇上的傷,璉清唇上的傷口沒處理,有些紅腫,‘咦’了一聲,“這是怎麼了?”
璉清美人臉一紅,“在樑上睡著了,摔下來摔的。”
“這不像摔的,倒像是咬的。”
“什……什麼……什麼咬的?”
“啊!果然是咬的。”
璉清越慌亂,玄芷越肯定自己的猜測。
“都說是摔的了。”璉清打死不肯承認,不然太丟臉了簡直。
“你該不會是睡在了拂影的床頂上,然後摔下來磕在了拂影的嘴上吧?”玄芷幸災樂禍,“要不就是你去偷親拂影,被拂影咬的。”
“誰偷親她了,是她突然……”璉清話出了口,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
玄芷笑得彎了腰,手扶了璉清的肩膀,“拂影果然厲害,連清美人的豆腐都能吃到。”
璉清沒好氣地摔開他的手,“笑笑笑,到下個月,看你還笑得出來不。”
玄芷的笑聲嘎然而止。璉清得回靈族舉行成人之禮還有加冕儀式,這一去不知要多少個月,而塵詔有傷在身,華韻神龍見頭不見尾,花瀧指望不上,剩下的就只有他了。
雲瀾搬了張搖椅在院子裡曬太陽。
微風裹著花香,再加上暖暖的陽光,舒服得昏昏欲睡。
雲瀾正曬得舒服,看見玄芷走過,手一伸,手中花枝攔住玄芷的去路。
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玄芷,怎麼最近有事都不找本王了?‘
姜黎離之前沒有回來,他確實是想去找雲瀾的,但被塵詔攔下,想了想,道:“有免費的可以用,自然不會用你這個要收費的。”
雲瀾嘴角抽了一下,塵詔什麼時候計較過價錢問題?
“有錢人就是摳門,這錢都是一分一分摳出來的。‘
玄芷無語,錢多也不能揮霍好不,嫌棄地看了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