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把他拉回來。
一直到目前來看,安安的表現都很正常,霍思危並不覺得到了需要自己插手去教育的時候。
“有人會說我不對的。”
這輩子的唐韞還什麼都沒有來得及做,就算是真做了什麼也會有人用父親這個名頭來壓迫他。
霍思危越看他這幅小可憐的模樣就越是覺得好笑,把他抱到自己的膝上坐下,用鼻尖輕輕蹭了蹭他的腮幫子。
安安被弄得稍微有些癢,下意識往旁邊一躲。
“那我們就偷偷去。”
“好~”
很快就到了正式行刑的那天,幸虧霍思危提前在茶樓上訂好了座位,不然怕是根本看不見。
他找的這個位置很不錯,能夠將整個刑場裡的場景都盡收眼底。
被關押了這麼長時間後,唐韞和唐俊早就不是安安記憶裡面的模樣,唐韞要蒼老許多,唐俊也沒了那股驕傲的精氣神兒。
跪在那裡臉色灰敗,唐韞的額角甚至已經長出了白髮。
行刑官按照律法行事,安安一直在盯著唐韞看,當劊子手抬起大刀即將落下時,他緊張的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他想看,又不想看。
滿腦子裡都是上輩子的場景,隨後跟這輩子在國公府的幸福生活交織在了一起,反反覆覆拉扯著他的情緒。
“午時三刻已到!”
一聲令下,唐韞和唐俊都下意識閉上了眼睛,安安準備探頭去看時,一隻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把他往一個熟悉的懷中摟。
熟悉的味道告訴安安,這是他的孃親。
霍思危在戰場上見慣了血腥所以沒覺得有什麼,可他覺得柳女蘿跟安安應當都是會害怕的,在柳女蘿伸出手不讓安安看時,他也同樣捂住了妻子的眼睛。
“莫怕。”
“嗯。”
安安要更乖巧些,一邊回答還一邊輕輕點頭。
“嗯。”
人頭落地,血濺當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