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工作之便,向那些同事們推銷他的驅邪用品。他自己有一套說法,當保安只是他的副業,他的主要工作是驅除人間的邪魔妖道,造福蒼生。
聽著挺大義凌然的,顏瞳也不拆穿,和他一起到了鴻羽和宇興的分叉點,之後就各自去各自的崗位了。
這天蔣燼雪沒來上班,顏瞳看了看她的位置,神情頗有些不明意義的擔憂,不知道蔣燼雪現在如何了,也不知道昨天那份瘋癲的男人還有沒有再找她,要是再找她的話,還有沒有人幫她。
這神情讓剛衝咖啡回來的卓衍看到了,順路拐過去,撞了撞他,道:“怎麼,心疼了?”
顏瞳覺得卓衍話裡有話,看著他,會說話的大眼睛問著:“什麼情況?”
見他這樣子,卓衍料想顏瞳還不知情,邊拿勺子攪著咖啡,邊長嘆一口氣:“她從樓梯上摔下去,把胳膊摔斷了,估計要修養半個月才能來上班。據說是前男友一直糾纏不清,今早擋在她上班的路上,跟她拉拉扯扯不小心用力過大造成的。幸好當時跟她合租的女孩也出了門,當時就報警了。”
這麼說來,顏瞳的擔憂並不是沒有緣由。他點了點頭,站起身準備去開水間接杯開水泡綠茶,沒想到剛起身手就把桌子邊上的杯子給弄翻在地,“啪”的一聲就碎了。卓衍以為他心不在焉,當即提醒道:“個人情緒不要代入工作中,放不下可以下班了再去看她,地址下班了我可以給你。”
顏瞳哭笑不得,解釋道:“老大你誤會了,我對蔣燼雪真沒什麼心思,她那麼高貴,我哪敢高攀啊。”
此言一出,辦公室的人都沸騰了,一些女同事馬上介面道:“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這樣的麼,口是心非慣了,越是高的,越是有刺的,就越想叫人家從高處下來,把全身的刺都拔掉,小鳥依人一般,滿足你們的征服欲。”
也有人持不同意見,道:“她哪裡高貴了,還不是從小地方出來的,就是會裝而已。”
“整天冷著張臉,別人欠她什麼?上次用她電腦,見她在桌面儲存了個文件,裡面盡是些無病□的句子,這時代就算有林黛玉也沒有寶哥哥來疼,真不知道該說她天真還是做作。”
“還有她那男朋友的事,整個就一瘋子,不知道她是怎麼看上的,還是隻看上了別人的錢,沒用了就一腳踹開。”
“也不能這麼說……”
女同事們亂成一鍋粥,男同事們卻死活都不敢吭聲。卓衍清咳一聲,制止了辦公室的吵鬧:“大家要是能把這樣的激情用在工作上,我不在乎你們吵成什麼樣。”
怎樣叫一群麻雀安靜下來?壓它一下。怎樣叫一群女人安靜下來?讓卓衍壓她們一下。顏瞳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覺得這笑話另有歧義,當即撿起杯子的碎片,一溜煙跑了。
辦公室有一神人,姓劉,不過大家都叫他二牛,因為他在家排行老二,人也比較二,大家就那麼叫開了。二牛也不是說有多神,就是忘性比較大,就喝水這事,前一秒杯子還在手上,後一秒就不知道他把杯子丟哪去了,而且這也成為辦公室一大秘密,連清潔工都找不到二牛丟的杯子。所以這二牛就買了很多瓷杯放在辦公室,不見一個立馬就又拿出一個。但是瓷杯一下子能買多少啊,而且瓷杯也比較貴,在大家的提議下,二牛就買了很多一次性的杯子,辦公室誰要用了,也直接就在他那拿。
顏瞳丟了碎片,就涎著臉跑到二牛那去了,二牛眉開眼笑的拿了一個給他,怕他跟自己一樣隨手就不見,還要給他幾個備用的,顏瞳不好意思要。他把茶葉放在杯子裡,剛好二牛也去茶水間倒水,兩人就一起去了。
茶水間處於通風口,有道窗戶開著,可以看到外面的風景,端著茶,剛好欣賞。二牛咕咚咕咚喝了一杯子冷水,又順手接了一杯準備端回去,見顏瞳靠在窗臺上吹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