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樣的貨色。”關月在一旁哼道:“戴冰冰?切,也就那樣。”
三個男人都當沒聽到這句話,女人嘛,多少總是對同類有點嫉妒心。
鄔常安和關月走後,房間裡頭就剩下雷國豐和施良了。
“說吧,軍師,你打的是什麼算盤?”雷國豐出聲問道。
施良淡淡一笑:“豐哥,有些人適合做夥伴,有些人適合當棋子,你覺得呢?”
雷國豐臉色微微一變,冷笑道:“這麼說,你是把鄔常安當成棋子使了?”
“不,不是我把他當棋子使。”施良搖搖頭,道:“鄔常安究竟是棋子還是夥伴,要看他自己,他想成為夥伴,那就得有夥伴的能耐,否則,他只能是一個棋子。”
雷國豐愣了一下後,嘆了口氣:“軍師,我就怕,如果到時真出了事,而我們又不出手相救的話,其他人會寒心啊。”
“呵,寒心?那他們至少也得有寒心的那個資格。”鄔常安冷冷地道:“豐哥,我們現在這樣的境界,說白了還是靠父輩得來的。你有沒有想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