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這家真奇怪,一個餐廳還不到十點就打什麼烊啊?!
“我是想問下,今天204是不是來個一個客人?他現在還在不在?”
小姑娘聽懂了皇甫心兒的話,看了一下賬單說:“今天204的確是來了一個客人,這人很奇怪,他預定了一桌子的菜,可是一道菜都沒上桌。”
“那他現在人呢?!”
皇甫心兒聞言,有點焦急。
“幾個小時前他就出去了,連預付的定金也沒來找我們退。給,小姐,這是他的定金,麻煩您幫我們轉交給他。”
小姑娘將幾張紅鈔票送到皇甫心兒手裡,皇甫心兒握著錢,和小姑娘說了聲謝謝,然後嘆了一口氣走出了餐廳。
他回去就好,免得坐在這裡空等。
哎,是自己對不起他在先,明天無論他再怎麼無理取鬧,皇甫心兒也決定姑且容忍他一次。
皇甫心兒站在雪裡等計程車,薄凱年不再倒是讓她緊繃的心放鬆了不少。
“心兒。”
突然從背後傳出來的一聲心兒,嚇了皇甫心兒一跳。
皇甫心兒忙回過頭來看,只見一個被白雪包裹了衣服和麵頰的,白皚皚的雪人猛地出現在她身後。
他從頭到腳都是被雪覆蓋的,除了他的眼睛。
皇甫心兒看見這樣蒼白的一個人,猛地嚇得連連後退。
尖聲質問著這個‘雪人’問:“你,你是誰?!”
皇甫心兒一邊後退,一邊看著面前的‘雪人’,他的眼睛,好像,好像很熟悉。
雪人伸手拍了拍臉上的雪,露出了一張狡黠且十分蒼白的臉。
他痞痞地朝皇甫心兒一笑:“夫人,你連為夫都認不出來了?”
皇甫心兒看清這人是薄凱年後,猛地站在原地怔住。
他怎麼,怎麼變成這樣?!
薄凱年大步走近皇甫心兒,站到她面前,猛地抖掉他身上的雪,拉著皇甫心兒顫抖的手朝她笑:“夫人,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把我一人丟在這,夫人,你真好。”
薄凱年臉色有點白,但仍是一臉痞痞的笑。
他的懷抱異常的冰冷,似乎都要冰著皇甫心兒的心。
皇甫心兒猛地伸手推開薄凱年的懷抱,看著凍得嘴唇發紫,感受著他連握著她那隻手都還在顫抖的手。
“薄凱年,你,你這是幹什麼?覺得下雪很好玩嗎?不是訂了包間嗎?你為什麼不在包間等?在外面弄得像個雪人一樣,薄凱年,你,你,你覺得這很好玩嗎?!”
皇甫心兒很生氣,罵起薄凱年起來,連語氣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