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珊姐妹的父親是個三十多歲的白人。塊頭很大、肌肉發達,有一條腿是瘸的。即使經過打理,可依然難掩他的頹廢和兇戾,從他的臉色、眼睛能看出他經常酗酒,是個標準的貧民窟粗漢。
這種人生活和工作都不怎麼得意,往往脾氣暴躁,是和美家庭的殺手。
果然,開庭之後原告律師開始控訴羅珊的父親,這個男人不等律師說完。便拍著面前的小桌子喊道:“你們管的真寬!你們和我那些該死的鄰居一樣多嘴!法克魷!法克魷!她們是我的女兒,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他一咆哮起來,小姐妹便害怕的縮起身體,虎子和豹子擋住她們,昂頭瞪大眼睛看著小姐妹的父親,嘴巴往後抽了抽,作勢要呲牙咆哮。
見此,路易斯急忙上去安撫了一下拉拉汪,它們畢竟不是專業的治療犬。按照法庭的要求。治療犬隻能陪伴當事人,不能發出聲音和進行攻擊,這也是為了避免影響法官的判斷。
虎子和豹子算熟悉了,路易斯撫摸著兩個小傢伙的頸後皮。它們便安靜下來,回身用溼潤的鼻子輕輕蹭羅珊姐妹,豹子還抬起一條前肢搭在羅珊妹妹的肩膀上。彷彿是給了她一個擁抱。
“譁!”下面觀眾席上又響起了驚歎聲。
這次青年法官沒有喝令,他也瞪大眼睛看著兩隻拉拉汪。露出的表情很有意思。
小姐妹的父親還要繼續咆哮,青年法官回過神來冷冷的說道:“先生。我需要提醒您,您此刻的吵鬧只能成為我判斷你心虛和恐懼的證據,辯方律師請和您的當事人協商好到底誰發言。”
律師向法官道歉,隨即低聲在小姐妹父親的耳畔說了幾句話,這個脾氣暴躁的男人這才老實一些,但依然用惡狠狠的目光盯著小姐妹。
虎子回頭,眼睛微微眯起,小眉毛一下子挑了起來,眼神也很犀利。
場下的觀眾嗨不住了,掏出手機一個勁的拍動。
秦時鷗啞然失笑,這是有樣學樣,虎子現在的眼神,和薇妮發怒的時候可真是相像,要是薇妮現在在場肯定會很驕傲的。
這個案子其實已經幾成定論,故而小姐妹的父親才會那麼著急,青年法官說的對,他已經心虛和害怕了,等待他的法律判決,可不只是剝奪撫養權那麼簡單。
兩位律師開始進行辯護,相比上一場庭審,這次律師的辯論就要激烈多了,小姐妹父親的律師是個厲害人物,一直想要對小姐妹進行發問,從她們身上開啟缺口。
這樣秦時鷗就疑惑起來,小聲問路易斯道:“這件事明擺著是這該死的男人的錯,為什麼這個律師這麼賣力的為他進行辯護?好吧,我這個問題或許比較幼稚,可是相對上一場庭審,這次被告的性質要好的多吧?為什麼剛才那位被告律師,就沒有很賣力的辯護?”
路易斯道:“這不一樣,這次的辯護律師,是羅珊姐妹的父親花錢僱傭的。而上一次,朱蒂的父親並沒有僱傭律師,直接放棄了辯護,那位律師是我們法院指定的。”
這樣秦時鷗明白了,原來一個是收了錢的一個是沒收錢的,難怪兩位律師的戰鬥力差這麼多,動力就不一樣。
該死的資本主義社會,秦時鷗站在正義的高崗上罵了一句。
這時候治療犬的作用就展現出來了,前面兩次開庭,小姐妹都害怕的不敢回答,導致了案件的流審,甚至被告律師想要迫使她們撤銷起訴。
如今有了虎子和豹子的陪伴,小姐妹就膽大很多,姐姐羅珊可以抱著虎子起身回答問題,並且向著攝像機掀開衣服展示自己受過的傷害和遺留的傷疤。
虎子溫柔的用毛茸茸的大耳朵蹭小姑娘的臉和手臂,有時候當被告律師發問嚴厲的時候,它還會擋住小姑娘,用鄙視的小眼神看那律師。
被告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