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之前的說法,說那條鯨魚不是這些青年射殺的?不可能,那是事實,他不會更改這個說法。
在施耐德一行家長不甘的目光中,秦時鷗表情平靜的離開,一個婦女衝上來拉住他的衣服,聲嘶力竭的喊道:“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你有沒有孩子?為什麼你不願意幫幫這些孩子?他們做了什麼?只是射殺了一隻鯨魚而已,一隻鯨魚算什麼?它值多少錢?我們賠十倍、二十倍、一百倍!”
秦時鷗用厭惡的目光看著婦女,他說道:“我理解您的心情,夫人。但是我想真正將你們孩子送入監獄的不是法律,而是你們的溺愛!”
伯德和尼爾森的另一個身份是秦時鷗的保鏢。後者上去用身體隔開秦時鷗和那婦女,前者則拉著秦時鷗向旁邊繞過。道:“BOSS,走快點。”
離開法院,秦時鷗剛鬆了口氣,結果又有人上來說道:“秦先生,您好,現在有時間嗎?有人想和你談談。”
秦時鷗笑了起來,媽的自己什麼時候也成大人物了?接二連三有人和自己談?好吧,現在能有什麼事找他談?肯定是青年射魚案相關事情。
他點點頭說好,倒是想看看施耐德等人找了什麼樣的大人物來壓自己。
結果進了一間咖啡廳。他看到哈姆雷在衝著他揮手。
“喔,市長先生,現在上班時間你怎麼跑出來了?”秦時鷗苦笑道。
哈姆雷指了指外面的法院道:“沒辦法,平時想找你找不到,我又沒什麼時間去告別鎮,只能等你來聖約翰斯的時候約你談談。”
侍者送上一杯果汁,秦時鷗想說自己沒點這個,哈姆雷笑道:“這是我幫你點的,你喜歡果汁不喜歡咖啡不是嗎?”
秦時鷗推開說道:“不。今天我想來一杯咖啡了,愁事太多。”
侍者收回果汁,心裡暗暗吃驚,難怪都傳說這位中國漁場主非常牛逼。果然牛逼,市長點的果汁說推就推掉,真是任性啊。
哈姆雷很好脾氣。他笑了笑對侍者說道:“換一杯瓜地馬拉安提瓜咖啡豆現磨咖啡。”
等侍者離開,秦時鷗似笑非笑的看著哈姆雷。問道:“找我有什麼事情?”
哈姆雷道:“我以為你會找我,結果你遲遲沒有來找。這樣我只能找你了。當然,事情和你有關,馬上到來的是什麼你應該知道吧?”
秦時鷗疑問道:“加拿大國家最高法院的最終上訴?”
哈姆雷愕然:“什麼上訴?馬上就是七月份了,告別鎮的鎮長換屆選舉要開始了!你竟然不關心這個?!”
秦時鷗這才明白自己搞了個烏龍,他剛剛從法院脫身就被哈姆雷叫了進來,思維還困在案子裡呢。
“噢噢,換屆選舉,我當然關心了,薇妮已經做好準備了,我全力支援她參加鎮長選舉。”秦時鷗說道。
哈姆雷點頭道:“這樣也不錯,薇妮當選的話,將成為告別鎮歷史上第一位女鎮長。”
秦時鷗對政治上的東西確實不清楚,這樣正好問問哈姆雷,他最關心的是:“是不是女人參加選舉比較沒有優勢?”
哈姆雷聳聳肩道:“當然,選民還是更信任一位男性的領導人,原因不解釋了,得從歷史、人種、政治制度和社會發展等方面講。不過也要看什麼場合,對於市一級以上的選舉,女人不佔優勢,可對於鎮長級的選舉,那一點影響都沒有。”
秦時鷗問為什麼,哈姆雷尷尬的搓搓手道:“加拿大的很多小鎮,只有幾十戶人家,他們根本不重視誰是鎮長,你不看新聞嗎?有些小鎮的鎮長就是吉祥物。”
這種事就算不看新聞也知道,加拿大和美國一個鳥樣,經常有小鎮曝出說他們鎮長是哪個萌娃的新聞,選萌娃做鎮長還算負責的了,還有些小鎮直接選貓啊狗啊之類的做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