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表哥隨便彈,反正我聽著都一樣,聽個熱鬧而已。」
陸孟笑眯眯地說完,岑溪世卻沒有動。
片刻之後,他和岑夫人說了同樣的話:「表妹,這些年,你在侍郎府中受苦了。」
如果陸孟是原身的話,可能會有一點動容。說不定會濕了眼眶。
因為不管心中怎麼怨,都已經熬過來了。被這麼俊俏的表哥溫柔軟語的心疼,總是最容易戳中少女柔軟的內心。
因為大部分的女孩子,都喜歡做一個被保護的角色。這個世界尤甚。
可陸孟偏偏不是。
她既不是原身,也沒有太柔軟的內心。
她現在被迫接受了這殘酷的世界,反倒是將這世界看得更加清楚。
因此陸孟就只是笑笑,又拿起桌上的酒杯,送到唇邊喝了一口說:「那些都過去了,我早已經不在意了。」
「從前不在意,那麼現在呢?」岑溪世手指在琴絃上輕輕一撥,一陣琴音輕緩流動。
「嗯?什麼?」陸孟喝酒的動作一頓。
「表妹現在嫁了人,能將從前的一切忘卻自然是好的。」岑溪世看向陸孟說:「可是表妹現在過得好嗎?」
陸孟:「……這話從何說起?」
陸孟不想把她和烏大狗的事情跟任何人說。因為沒人能管得了。
陸孟也根本不需要別人唏噓地說些什麼風涼話。
大部分都不會站在她這邊,因為這個世界衡量女子的標準是三從四德。
丈夫是女子的天,這種關係有些像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男子殺妻在這個世界上,雖然也會觸犯律法。但是陸孟只聽說誰誰家後院誰死了,被蓆子一卷草草埋了。卻沒有聽說誰誰家後院誰死了,然後他們家的老爺被下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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