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說啥我也不能再起事了,再起事怕就不是我能平得了的了。
將老闆扶上了回頭又看了看天上人間,還是那麼富麗堂皇,只是剛才在大廳的那群美女全都不見了蹤影,也許都去制止暴力強Jian犯罪去了吧,當年劉主席就說過嘛,工作只有分工不同,沒有貴踐之分,她們也為社會穩定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車上了公路,城市的十一點只是夜生活的初始,路上車很多,走的很慢,我轉頭看了老闆一眼。
她的眼睛已經閉上,臉色很紅,呼吸也變得很急促,保養的很好的胸部隨著呼吸而起伏著,透過撕壞的內衣,隱約可以看到胸前的兩團白肉,這麼香豔的場景讓還是處男的我真是有些受不了,我的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
前面是堵了好多的車,聽外面人說話,好像是前面肇事了,我又看了老闆一
眼,估計她現在一定是藥勁上來了,便哆哆嗦嗦的伸出右手去摸老闆的右胸(為什麼不摸左胸,因為我國的車大多是左手舵,摸副駕駛位置人的左胸是比較彆扭的,除非是將摟著脖子摸,方便的朋友可以自己試一下)。摸了半天,感覺很平,斜了一眼才發現原來摸的是小腹,雖然偷窺老闆的時候是鎮定自若,但是自己實際做就是另一碼事了。
默唸了兩遍毛主席的教誨“下定決心,不怕抓住,排除萬難,告別處男”,稍稍冷靜了一點,終於握住了老闆的右|乳。她的Ru房比較小巧,和她的人一樣,但是很飽滿,感覺不出有乾癟或是下垂的樣子,但是隔著紋胸,感覺還是差了一層,剛打算將手伸進衣服裡面,但是一聲很響的“嘀”聲馬上把心猿意馬的我喚了回來。
媽的,按什麼喇叭,萬一把我嚇的不舉了怎麼辦?抬頭一看,前面的車已經開出將近二十米了,而我還在原地不動,難怪後面人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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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去哪裡?回家?老爸老媽看到我帶個女人回家就是不殺了我。第二天問我人是誰?幹嘛的?多大了?七大姑八大姨的社會背景?吃過飯是否愛扣腳丫子?睡覺時放屁磨牙與否等若干問題也能煩死我。
到哪去?我漫無目的的隨著前面的車龍前進。
(五)
夜色下的城市比白天少了幾分喧譁,多了幾絲嫵媚,白天備受沙塵侵襲的霓虹燈也開始亮了起來,我腦子裡昏沉沉的,車中CD放的理查德·克萊德曼的秋日私語,悠揚的琴聲和現在車內旖旎的風光有些不合時宜,不過我在心特別亂的時候都會放這支曲子,湊巧車中的CD也有這支曲子。
今天把狗熊揍了一頓,公司的生意會不會告吹?雖然我手中有所謂的證據,但這東西如果真的呈到堂上的時候是否真的有法律效力?中國還有太多太多的漢奸。想到這些,我的頭不禁又疼了起來。
“媽的!”我低聲的罵了一句,轉過頭來看看,老闆睡得很熟,很恬靜,我不知道月光曲中那位盲人姑娘是個什麼樣子,但現在的老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熟睡的天使,淡青的月光映在她的臉上,除了聖潔之外還有一絲媚惑。
這是到哪了?成基大廈?暈,怎麼走了這麼遠,粗粗的估計了一下,在剛才恍惚的時間內至少已經跑出了四十公里,現在已經到了近郊的成基大廈,這個地方據人說生意一直不錯。住在這裡的不外乎兩種人,一種是公款消費的王八蛋,
吃公家喝公家禍害公家罵公家的公僕,另一種則是幽會的情人,如果硬說有第三種人的話,可能就是我了,也許是豔遇,也許是犯罪的前一步。
拿我自己的身份證開了一個標準間,可能是這裡的服務員已經看過太多了,看到我抱著老闆開房居然一點驚異的表情都沒有,在她們心中,我不是第一個,不可能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永遠也不是最後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