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值得。”
“哦,竟然發生這麼多事情,那你為什麼非要來基輔城呢?”對沃弗雷的話半信半疑,趙有恭吃的虧太多了,想不小心都難,沃弗雷想了想,有些猶豫的說道,“我聽過最近基輔城發生的變化,攝政王殿下也有意打壓教會,並且不再對斯拉夫子民趕盡殺絕,我覺得,既然攝政王無意染指高加索一帶,而我們的人同樣不願意再次與北方的人開戰,大家互不影響。攝政王可以放心,只要攝政王許諾賣給我們一部分糧食,不再對高加索一帶進行壓迫,我將帶領斯拉夫人為攝政王守住高加索。”
“你也不用在本王面前演戲,本王確實對高加索一帶沒什麼興趣,我們定一個口頭約定,互不侵犯,加強貿易,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有一點,日耳曼人怎麼辦?結盟又是怎麼回事?”趙有恭對基普羅斯與日耳曼人之間的貓膩看得一清二楚的,沃弗雷趕緊擺擺手,著急地說道,“之前的約定是維雅切大公爵親手製定的結盟戰略,但是現在想來,維雅切已經死了,之前的約定,我們完全不承認這些東西,日耳曼人想要穿過茫茫叢林,來報復我們,在高加索一帶,我們並不懼怕日耳曼人。只要沃弗雷還活著一天,就會誓死守住高加索。”
說的比唱的好聽,實際上全都是被逼的,不跟北邊做生意,光靠高加索那種惡劣的環境,每一年不用別人打,光餓都能餓死許多人。相反和日耳曼人或者東羅馬人結盟,是拿不到這些好處的。趙有恭當然不會相信沃夫雷的鬼話,但不代表不能用,沃弗雷既然有威望,那他統領高加索一帶的事務,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好,本王暫且相信你,但是你記住,如果敢三心二意,你的下場好不了多少。日耳曼人那邊如果還拉攏你,那最好趕緊彙報。至於具體的商貿情況,之後會有專人找你。”
“謝謝攝政王”沃弗雷難掩心中喜悅,這一趟真的來對了,現在雖然通知高加索一帶,但還是缺少威信和影響力,他急切地需要一個合法的身份,那就是基普羅斯大公爵。對這種虛名,趙有恭根本就不在乎。既然沃弗雷需要,那不介意給沃弗雷一點甜頭,利益的結合,雙方關係才更為牢固。
沃弗雷滿心歡喜,弗拉基米爾城內的羅偉德諾夫卻苦著臉,如同死了爹孃一般。東方人幾乎控制了整個伊斯特拉高地,現在只有弗拉基米爾還在頑強抵抗了,最要命的是維雅切到公爵也死了,羅偉德諾夫整個人就像抽空了一般。東方王妃蕭芷韻也來到了城外,弗拉基米爾處在風雨飄搖中,隨時都有可能崩塌。羅偉德諾夫迷茫了,心傷了,或許在蘇茲達爾河戰役失敗後,就該想到會有如此命運了。還有繼續打下去的意義麼?僅僅一座弗拉基米爾城,能做的事情太少了,此時的羅偉德諾夫沒有往日的意氣風發,有的只是心灰意冷。他現在沒想過贏,想的只是如何為全城百姓找到一條出路。就在這個時候,一封信送到了城內。
看著手中的信,羅偉德諾夫最終還是拆開看了看,“投降,將士以及百姓如基輔城一樣。如果不投降,便屠了弗拉基米爾城”。當然,後邊還有蕭芷韻的大名。羅偉德諾夫面露苦笑,這封信來得可真是時候,這簡直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這種情況下,還能找到第二種選擇麼?
短短一句話,平靜中透著不可忤逆的霸氣,蕭芷韻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訴羅偉德諾夫,現在的弗拉基米爾就是囊中之物,想怎麼打就怎麼打。在蘇茲達爾河,或許艱難鏖戰,但是在弗萊基米爾,定**有著壓倒性的優勢,說起話來也有底氣。經過一段時間折騰,蘇茲達爾河戰役進入纏鬥之後,東方瑾就下令四面合圍,將弗拉基米爾城外的反抗勢力消滅的乾乾淨淨。可以說現在的弗拉基米爾周遭,比基輔城還要安穩,弗拉基米爾城已經變成一座徹頭徹尾的孤城。信件送進城中,蕭芷韻也沒有忙著安排攻城事宜,如果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想強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