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你說夠了吧!”雖然不想介入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可是閻夜更不能忍受女人的聒噪。
仰起下巴,花瓶神氣得像只開屏的孔雀。
可笑的瞥了自以為是的她一眼,錢奈奈不疾不徐的道:“我還沒說夠,這家餐廳是以德國豬腳聞名,可是你又不吃豬腳,幹麼挑這裡用餐?”
聞言一驚,花瓶轉眼間猶如天塌下來似的臉色慘白,剛剛她當著他的面前把豬腳給吃得一乾二淨。
“我是第一次來這家餐廳。”閻夜淡淡的說。
“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像你這麼‘挑食'的人,最好別在外頭亂吃嗎?”錢奈奈別有含意的看了花瓶一眼,他想氣她也挑個象樣一點的女人嘛。
“我平時不在外頭用餐。”
“那是因為我的關係嘍?”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這麼聰明,還用得著我點明嗎?”
“你心眼那麼多,再聰明的人也猜不透你腦袋瓜子裝的是什麼。”他當然聽得出她話中真正的含意,不過,他怎麼可以承認她已經擾亂他的心湖?
“你太誇獎我了,我的心眼再多也比不上你的。”否則,她為什麼纏了他十幾年了,至今還被他排斥在心門外?
“我可是因人而異。”
“什麼因人而異?”
“你不笨,你明白我是什麼意思。”
聽他們一來一往越說越起勁,完全無視於她的存在,花瓶再也受不了的出聲打斷,“你們說完了沒?”
“還沒!”兩人難得炮口如此一致。
火大了,她豁出去的道:“我聽夠了!”
“那你走啊!”錢奈奈笑得無比燦爛,這就是她的目的。
“我沒意見。”閻夜懶洋洋的補上一句,再爭下去,他難保不會失態,還是趕緊把閒雜人送走比較妥當。
好想抓狂的腳一跺,花瓶怒氣衝衝的拿起皮包甩頭走出餐廳。
“那個女人值得你放棄我準備的午餐嗎?”既然沒有第三者,錢奈奈當然不再拐著彎說話。
“朋友邀請我一起共進午餐,我沒有理由拒絕。”
“我懂了,對你來說傷我的心比較重要。”她苦澀的一笑。
張著嘴半晌,閻夜又閉上嘴巴,他是有意傷她的心好逼走她,可是看她難過,他卻覺得胸口發疼,他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
“我把你的午餐放在俱樂部的廚房保溫,你不愛吃的話也別扔掉,我想應該會有人喜歡吃。”她越說越心灰意冷,雖然昨天他姿態擺得很高,可是他至少願意吃她準備的午餐。
“我會吃……我還沒吃午餐。”雖然補上後面那一句沒什麼意義,可是這麼解釋好像比較安心,不過,看來他的多此一舉反而給錢奈奈打了一針強心劑。
笑了,她的樂觀又回來了,他已經承認願意吃她做的菜了。
“我要回俱樂部了,你也可以回去了。”
“遵命!”
雖然閻夜不知道她在高興個什麼勁,可是卻發現自己喜歡她的笑容更勝她的鬱鬱寡歡……天啊!情況似乎越來越難以控制。
“啦啦啦……”哼著自己亂編的曲調,錢奈奈開心的在廚房忙碌穿梭。
常言說得好,想捉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捉住他的胃,她很肯定閻夜已經喜歡上她的廚藝,若繼續奮鬥不懈,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喜歡上她的人,婚禮的鐘聲就不再那麼遙不可及,哇!她感覺到幸福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奈奈,你在幹什麼?”周芸芳笑盈盈的鑽進廚房,一看到她就知道錢奈奈的相貌遺傳自母親,優雅中有著難馴的野性。
一我在做便當啊!“
“你找到工作了?”她記得女兒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