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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見虞松遠又“昏”了過去,一個人罵道,“狗ri的,所有刑具都試過了,又昏死過去了,還是不招。真是他媽的茅坑裡的臭石頭!”

虞松遠閉著眼睛,用懶懶的口氣說,“我沒昏,老子是舒服得睡著了。別費勁了,你們他媽的忙活這半天,也挺累了,歇著。”

“好,你厲害,你威武!既然不招,留著你也沒用了,弄死算了。這樣,讓你他媽的死得痛苦點,老子要活活凍死你!”

果然,他們將他抬到一個裝滿冰的鐵盒子內,蓋上蓋子,然後還推進了櫃子上的抽屜內。徹骨的寒冷中,虞松遠感到有一陣陣想嘔吐的感覺。他強忍著,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是,醫院的太平間,存放死人的棺材!

沒錯,自己被裝進了一口裝滿冰的棺材之內了。他趕緊運起功,儘量不讓體內熱量流失。可空氣越來越稀薄,呼吸越來越困難,慢慢的,他一下子真的昏了過去。

潛意識中,他感到不解,這哪是什麼審訓體驗訓練,這分明就是謀殺。難道,你們還真敢把老子弄死嗎?

棺材密封著,**進了牆上的鐵櫃子內。鐵櫃子就是一個大冰櫃,他就是有再大的功夫,也使不上勁了。就象一個人,你本事再大,能把你站著的地球搬起來麼?

認命,老子殺了這麼多人,這回,該他媽輪到自己了。

……

不知過了多久,他意識開始活躍,並慢慢醒了過來。

四周一片黑暗,他試著動了一下手,沒捆著。四周沒有了冰,只有木板。昏過去前,分明是被關在裝滿冰的棺材裡啊?而且,棺材還都推進了牆上的大冷櫃內的,尼瑪冰都哪去了?

他伸手推推頂板,已經被釘死了。試了一下,自己受傷並不嚴重,都是皮外傷。他運起勁力,忽然發力,轟地一聲,將頂板踢飛。一團光亮照進來,讓他瞬間睜不開眼。

閉眼平靜了一下,他慢慢從棺材內站了起來。果然是一口棺材,狗ri的,玩笑開大了,這他媽鬧的什麼景。這是惡作劇,根本就不是草泥馬的訓練。

心裡罵著,向四周一看,刑具什麼的早已不翼而飛,這裡只是一座廢棄的舊樓房。自己的裝備包,完好無損地放在棺材旁邊。隊員們呢,怎麼一個身影也見不到?不會真的都被弄死了?

向窗外看去,北風在呼呼地颳著,氣溫在零下十幾度,天上正在飄著鵝毛大雪。雪花如絮,漫天飛舞。他活動了一下自己,全身衣服乾乾淨淨,身體沒有大礙,這是怎麼回事?記憶中分明是受到酷刑,皮開肉綻,傷都尼瑪哪去了?

這個老魔頭,整人的招數,是越來越多。

全身衣服也是乾的,咋ri是分明被多次受到水刑。最後,渾身徹骨寒冷,周邊全是冰。難道……是催眠?他想起慈祥的中年女醫生。他已經完全能肯定,咋天晚上的一切,肯定是教頭搗的鬼,就是他媽的什麼審訓體驗訓練。

走到破爛的窗子前一看,外面是一片荒山野嶺,漫天大雪紛飛,天地白皚皚一片。樓房外周圍的一切,完全是陌生的,是一個破爛的採石場。老天,這到底是把我們撂在哪?

他順著樓梯,走到樓上。在一間大房間內,見到又有三口一模一樣的黑漆棺材。旁邊的牆上,倒吊著五人,正是張五常、劉衛民等弟兄們,睡得正香。魯醜兒等人,臉上還正yin笑著,嘴上流著涎水,肯定是正做著美夢。

八個裝備揹包,原封不動地擱在他們的腦袋旁邊。虞松遠愣怔地站了一會,都沒反應過來。他感到莫名其妙,這麼個訓練法,也太搞了,虧老東西想得出。

他先一一將他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