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也就不擔心別人發現了。
沈瑜隨後帶著女兒下了山。
進院子就看到一臉幽怨之色的李慶,沈瑜勾唇笑了笑,「山裡的溫度比山下要高一些,你們想去明天再去吧。」
轉頭看向青山,「青山,這段時間跟爸爸一起賣東西也很累,明天你別去了,在家裡放鬆一天。」
現在鋪子裡的東西也不多了,慢慢賣的話,差不多得有一星期,這批貨就差不多都賣沒了。
本來想補充新的貨物,他也有那個老闆的電話,但是他還有兩件大事要做,一個是去京城,另一個就是去雲城,所以暫時不能進貨。
況且他手裡還有那幾麻袋春聯福字和掛錢呢。
春節之前,又是一筆好收入。
沈瑜高興,自然就給沈青山放了假。
在這個時代,一個星期的時間,說他目前為止淨掙了一萬兩千元,沒人會相信。
可這是事實,真不是誇張。
沈瑜賺錢的大頭,幾乎都在那些衣服上。
尤其他帶回來的一百多件呢子大衣,毛利潤就有八千多元。
而本錢才二千多元。
其他的小東西,比如發卡和各樣的頭花,他是兩毛錢一個批發來的。
價格定在一元。
那東西是成捆批發的,他進了五千個。
除了送人情和自己家閨女戴的,他目前為止,正好賣掉了四千五百個。
這些飾品,毛利就是三千六百元。
再加上其他的一些東西,除去成本路費和租房子的各種費用,他確確實實賺了一萬兩千元。
這還不包括剩下的那些貨物。
不過沈瑜也知道自己這是搶佔了先機,如果再晚一年兩年,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所以當初他一咬牙,將所有的錢幾乎都批發成這些商品的時候,也足以證明他確實有著別人沒有的魄力和眼光。
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的沈瑜,自然十分高興,所以大手一揮就給沈青山放了假。
陳麗在廚房忙活著,今天穆奶奶是老壽星,堅決不讓她幫忙,穆奶奶換上了一身新衣裳,這是陳麗給她做的。
偏襟的復古的深藍色的夾襖,同色的褲子,炕上盤腿一坐有點像地主家的老夫人,丫丫和她最好,膩在穆奶奶的懷裡咯咯的笑著。
晚上沈家熱鬧非凡,滿滿一大桌子菜,陳麗又單獨給穆奶奶擀了一碗長壽麵,上面放了兩個荷包蛋。
穆奶奶眼睛帶著水意,喉嚨有些哽咽,她沒想到有生之年自己還能過一次生日。
她想,就算回不去京城,就算自己的兒女不認她,她這一生也沒有白活。
然而此時此刻的京城西郊,一個幽靜的院子裡,大門緊閉,院子裡有兩個看似有功夫在身的男人在警惕地朝著四周掃視著。
屋子裡,穿過堂屋是書房,書房有一個開關,摁下之後,壁櫥就會緩緩的移動,後面是一個密室。
密室裡的四周什麼都沒有,只有對面的牆壁擺著一個紫檀木的高桌,上面是一張溫婉清秀的女子黑白照片,兩旁擺著供果,中間是個香爐,上面燃著香。
此時楚家新上任的家主楚寒面色肅穆的站在香案前,眼裡含著熱淚,怔怔的看著照片上的女人。
而一旁的一個約三十歲的女子,有些緊張的看著自己的大哥,她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將她叫到這個地方來。
而這裡明顯是一個祭奠死人的地方。
她不由得渾身冒冷汗,都不敢看黑白照片,而是顫抖的聲音問楚寒,「大哥,你你……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還有這照片上的女人是誰?」
聽到妹妹的話,楚寒忍去了眼底的淚水,眼底一抹冷光劃